这也让关宁很是感慨。
府邸很大,其实人并不多,有一支五十人的护院。
这可不是寻常护院,他们都是从镇北军退下来的老兵,历经沙场生死,战力强悍。
还有若干侍女,一个吴管家,这就是全部构成。
看起来很是冷清。
闲来无事,关宁便在府里闲逛,房间很多,亭台水榭,花团锦簇……
这是属于自己的。
只是有些荒废,缺乏人气。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王府落魄了。
关宁记得两年前,他跟父亲来京小居时,简直门庭若市,拜访之人络绎不绝。
而今,没有一个人来。
这就是现实。
很真实的现实。
到了快黑天时,终于有一人上门,不过并非来拜访,而是来送请帖的……
关宁都准备睡觉了。
这个时代,没有网络,没有手机,不睡觉还能干嘛?
有小侍女陪伴侍候着不香吗?
得到禀报,关宁去见了这个人。
“见过关世子,在下白永,奉邓大人之命,特地来给世子您送请帖。”
关宁看着这个人,长的尖嘴猴腮,一脸奴才相。
他说的邓大人,必然就是兵部左侍郎邓丘了。
来者不善。
谁都知道邓丘跟镇北王不对付,他还刚跟其子生冲突,闹得沸沸扬扬。
“什么事情?”
思绪闪过,关宁开口问道。
“邓大人明日正午,在府上设宴,在下是来请世子您赴宴的。”
白永解释道。
“哦?”
关宁淡淡道:“听闻邓大人之子邓明远受陛下责罚,被流放至吠州,邓大人这是为自己儿子举办欢送宴会?”
“你……”
白永面色立即变得难看。
这话说的可太损了。
与此同时,关宁感觉到一股极为真切的怨气从白永的身上散出来,并且涌到自身。……
与此同时,关宁感觉到一股极为真切的怨气从白永的身上散出来,并且涌到自身。
他感觉到身体有些变化,但又具体说不出来。
果然,只有怨气才是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