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姚乾告诉盛卓延要住在基地,他为了准备资格赛陪着队员熬了好几晚,白天也没休息好,刚睡下就被找来的盛卓延拽起来。
无论谁都会在这种时候生气,更何况盛卓延没有不同意他住在这儿,为什么又要出尔反尔?
一开始姚乾耐着性子问盛卓延要干什么,得到的回答是:易感期提前,现在需要他。
灼热的呼吸直逼后颈而来,陷入黑暗与混沌,姚乾蜷缩着低声道:“盛卓延……我不想。”
盛卓延从背后抱住姚乾,难得哄他:“乖一点,放松。”
可是这算什么呢,他只是把他当泄。欲工具吗?
那天姚乾甩了盛卓延一耳光,他说盛卓延像。情的狗,让他完全可以去找omega,为什么要来找安慰不了他的Beta。
“我没告诉过你吗?”盛卓延将姚乾的手腕束缚在头顶,他的目光阴鸷,“是你爽到忘记我说过。”
“姚乾,只有你可以。”
那天盛卓延真的迎来了易感期,基地的小床容纳不了狂的a1pha,床板塌陷后不断出“吱呀”的声响,姚乾咬紧牙关,不出声音,却情难自控地没有拒绝面前的人。
“哪次你没爽到?”
“张嘴,说谁是。情的狗。”
“来,再打我一次试试。”
……
想到这里,姚乾的脊背一凉。等回过神来时,盛卓延已经坐到了他身边。
“不会骂别的了?我教你,”盛卓延握住姚乾的手,把玩着他的指节,“先从简单的来。”
不顾姚乾的意愿,盛卓延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似乎真的在教他,“说你想让我消失,说你后悔遇到我,说你恨不得我去死。”
姚乾想抽回手指,却被盛卓延紧紧扣住。碾压骨骼的痛感再次袭来,他在开口时嗓音嘶哑。
“你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盛卓延倾身靠过来,他捏住姚乾的下颌,迫使他看向自己,“真的吗?”
“……是。”
盛卓延的手缓缓向下,他的手指紧贴姚乾的脖颈,与上面的印记完美重合,“那就好。”
姚乾没有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他从盛卓延眼中看到了压抑着的狠戾,这和他掐住自己时的如出一辙。
扩散的恐惧感让姚乾猛地推开盛卓延,桌边的高脚杯应声落地,浓郁的酒味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中。
姚乾逃似的踉跄着向门口跑去,他无暇思考,脑中都是盛卓延会不会置他于死地。
然而刚迈出脚步,姚乾就被身后的人抓了回去,狠狠摁在墙上。
盛卓延了疯一般地吻着姚乾,剥夺他的呼吸,不断亲吻着他的侧颈。牙齿啮。咬着隐隐作痛的肌肤,像是要让他永远记住这种感觉。
违背他,最终还是要回到他身边的绝对服从。
姚乾忍不住想,如果他真的让盛卓延去死,盛卓延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拖拽自己,跌入万丈深渊。
餐厅被包场,空荡荡的大厅阒然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盛卓延抱着姚乾走出来。等在门口的江谷迎了上来。
“盛总,医院那边回复了,已经确定了。”
“知道了,去开车门。”
盛卓延穿着单薄的衬衫站在风口,怀里的人被外套裹住,靠在他的胸膛沉睡时格外安静,露出的侧颈上遍布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