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和反手拢住她的手“不怪我”
“我比你更亲近子思,现下却偏向你,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啊。”沈辞柔有点颓,这事儿是真的出她的处理能力,干脆把错往身上一揽,“怪我好啦。”
李时和应了一声,没被握住的那只手撑在地上,整个人朝着沈辞柔压过去。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把她拢在自己投下的影子里,顶着那双茫然的眼睛,轻轻地说“要怪就只怪你美若天仙。”
沈辞柔的脸腾地红了。
长这么大,让人夸漂亮也不是一回两回,但她不太在意,让李时和夸却不一样,何况面前的这张脸才是真的漂亮过头。就算知道是戏词,她也别扭,伸手想把李时和推开“那就算你是夸我。”
李时和格开她伸过来的手,原本撑着地面的手搭到沈辞柔靠着的箱子上,把她困在自己和箱子中间。他看着女孩,缓缓靠近,先在泛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才衔住如同春花初开的嘴唇。
这一下出乎意料,但沈辞柔也没打算推开李时和,想着他先前流露出的那种无助和悲戚,就算只有那么一会儿,她也心疼。
这么想着,她反而放松下来,自然地松开齿关,抬手揽在他颈后,甚至略微挺直腰身,把自己送上去。
沈辞柔不是矫情的人,不抗拒亲密接触,但平常更像是配合,这次却有些主动的味道。李时和察觉到她比以往更动情,难言的心思涌上来,他也有点忍不住,不由得更加深入。
分开时双方都有点喘,两人的唇色都不深,这么来了一通却艳了不少,像是刚抹了口脂。
沈辞柔喘着气“地上硌换个地方吧。”
李时和听懂了,俯身抱起她。
新殿日日打扫,榻上的被褥也是新换的,榻却窄,睡一个人都不怎么能随便翻身,两个人睡恐怕只能侧身紧紧抱在一起。
沈辞柔摸了摸榻边“怎么这么窄”
“新殿是腾出来给我住的,大概是天后的意思吧。”李时和说,“免得我睡得舒服,不愿起来。”
这榻是窄,床帐放下来,遮住外边的光,里边就显得更逼仄。地方小,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对面,反而生出点异样又微妙的感觉。
刚才李时和又说了那么让人心疼的话,沈辞柔一时冲动,没忍住,单手抓住他勒出腰身的革带,想到等会儿要说的话,面上泛红“这会儿真没人了我问你,上回嗯,你是不是没尽兴”
这事上李时和尚且能克制,有是最好,没有也无妨,夜里抱着沈辞柔睡就能安心。上回还是他刚从翠微宫回来,到如今也隔了快十天,没想到沈辞柔还记得,他有些好笑,低头在她额上轻轻蹭了一下“还记着”
沈辞柔脸上更红,小声地说“你平常没那么快的。”
真是什么都敢说
李时和后背一僵,片刻后轻轻叹息,居然有想要脱身的意思“那这回,在这里好好歇息”
刚才就仗着一时的冲动才能说出口,那股劲儿过去了,哪儿还能再说,但沈辞柔也不肯放,干脆揽住李时和的肩,整个人凑过去,贴在他同样微微泛红的耳边,抿了一下耳垂,再笨拙地用舌尖掠过。
沈辞柔知道接下来要说的话出自哪里,其实合现下的情况,但毕竟不是能随便拿出来的,羞得都没感觉到李时和骤然紧绷的身体。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她微喘着,轻轻地说,“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作者有话要说 无忧
然后两个人,明媒正娶昭告天下的合法夫妻,一起休息了一会儿,用的不是一床被子,睡的不是一个枕头,不满意的话还可以让无忧睡地上,保证没有任何头皮以下肢体接触,我誓,看我真挚的眼神。
皮影的梗灵感来自大明宫词,编词押韵押得我哭咧,再也不尝试这种迷之翻译腔的东西了吐烟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