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的凌越突然被身後的人提著头发高高扯起,头发似乎都要被揪掉了,凌越抽气,怎麽这个人也和琴钦那个变态一样喜欢揪人头发吗?後穴的疼痛也更狠了,男人几乎将整个分身都挤入了他的穴内,连两个囊袋也像要被捅进去一样……
「啊……!」凌越恐慌的喘著,同时也为自己的想像恶心。
男人顶得更厉害了,每一下都要插入到最深处,炙热的呼吸喷在凌越的颈上。
「唔……」凌越无助的任泪水滑下。
男人被温润的内壁挤压得快要高潮,却不愿就就此结束,一口咬在凌越的肩上。
「啊!啊……!」凌越的肩头被琴钦的尖靴踩伤,以现在的技术,药物能很快帮助伤口愈合,但他的伤口只是被简单的消毒过,琴钦故意不让他上药,男人一下咬在了伤口的嫩肉上。
已经有了准备的男人,在凌越因为剧痛而抽搐之前抽出分身。硕大而深色的肉柱湿淋淋的挺立著,男人对准凌越的後穴,整根插入。
「呜……」凌越挤掉泪水,虚弱的扭头,「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凌越的声音是很清脆而磁性的,求饶的时候柔柔的哀求声调煞是动人。
男人的动作稍稍停顿,然後却是更狂暴的挺入。
凌越哭道,「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是无心的……」虽然不知道男人是谁,但一定是自己得罪过的。
男人吻上他的眼角,舔去泪痕,似有怜惜之心,凌越心中恨意滋生,嘴上却更卖力的讨饶,「饶了我吧!……我很疼……」
一双冷眼看人的杏眸此刻水润而无助。
男人呼吸紊乱,反而更加抬起凌越的腰肢,大力开扩起来。
凌越被顶著撞上床头,明白男人是不会放过他了,於是凌越不再掩饰自己,怒道,「我是杀你全家还是奸你祖宗了,x你娘的十八代……」脏话一溜烟的冒出来了。
「呵呵……」这番几乎跌掉人眼镜的变脸,引得身後的男人低声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但仅凭这几声笑和小半张脸,凌越还是不知道他的身分,「你这龟孙,敢做不敢认,见不得人的x货……」凌越把疼痛转化成毒语。
男人的动作顿了下,从後面捏住凌越的下颚,让他再也喊不出话来,只能含糊的呻吟……
一个小时後……
「嗯……啊……!」嫌他嘴里不乾净,凌越的口中被塞了一团衣角捏成的布团,脊背上满是青紫和瘀痕,男人还在贯穿著。
後穴被撑得微微外翻,媚肉充血著不断被带入拉出。
强势的男人虽然沈迷於凌越的肉体,但却不肯把这次性爱变得更为缠绵,自始至终都没有脱衣,只是拉开裤鍊而已。
男人发泄过後没有给凌越取出口中浸湿的布条,也没有解开他的手脚。
凌越疲软的昏睡过去,身上已经没有了知觉,後穴淌出白浊的液体,染脏了大腿和床单……
凌越昏睡的并不久,身体的不适让他很快就转醒,黏答答的感觉让他难受。
一张面具放在他的枕边,是那人留下的!
凌越瞪著它,似乎想要将它烧穿,那个男人……
「呦,这就醒了,也不知道满足没有?」琴钦一把推开门,昂著下巴眯著双眼走进来。
凌越咽了口唾液滋润乾燥的嗓子,低声道,「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