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细微,“我恐怕没那个本事……”
“没试过怎么知道?”
“……”
院中安静下来。
时宁只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面对应承禹的撺掇,林悦珊的为难,周治学的步步紧逼,还有……靳宴的引导。
她觉得就快要投降了。
转过身,男人正端起茶杯,姿态矜贵。
他本身……就是最大的诱-惑。
靳宴抬头,对上她的眼神,看着她逐渐泛起粉红的脸。
“药呢?”
时宁回过神:“在我包里。”
靳宴淡淡应声,起身回了客厅。
不多时,他拿着她的包回来。
“上来,把药擦了。”
时宁犹豫片刻。
她穿得泳衣是裙子,款式保守,从水池里出来也没什么。
可是,擦药总不好穿着泳衣。
“去里面把泳衣脱了。”靳宴已经替她下了决定。
时宁只好磨蹭着上岸,去更衣室换了泳衣,穿着浴袍出来。
靳宴仍坐在椅子里。
她走了过去,男人把她拉到了腿上,动作熟悉又自然。
他拆着药膏,淡淡道:“领口松开。”
时宁闻声,忍不住想起那次在酒店。
那会儿她还觉得这人是正人君子,听到他说要给她“查看伤口”,吓得人都懵了。
此刻,她只是忸怩了片刻,就轻轻拉松了领口。
靳宴一手握着药膏,一手带着她的腰肢,让她分开双腿坐在了他腿上,与他正面相对。
时宁忍不住双手前撑,尽量不完全坐下去。
她里面是真空的,靳宴双腿交叠,她这样坐在他腿上,他的腿很容易就摩擦到她的腿心,再细微的触感都足够让心脏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