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勒个巴子的,还有理了。”
马占陇怒不可遏,扬起马鞭在王大开背脊上狠抽,抽的背脊皮开肉绽血液直流,整个后辈的军装都被皮鞭打烂,血染红了军装。
王大开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被抽打,没有哼唧一声。
仿如刚刚司令打的不是他王大开一般,连疼痛都没有知觉。
在场所有的将士,看向王大开,又看了看胡铁牛眼底露出恐惧之色。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少司令训练出来的什么兵?才这般硬气,有如此硬的骨头。
“知罪吗?”
马占陇都气喘吁吁,不过声音还是中气十足的责问。
王大开没有吭声,立正。
“特酿的,马勒个巴子的。”马占陇大骂一声,接着命令道:“把这群混蛋玩意,全他娘的绑了。”
“司令,是我管教手下不力,这才出了此等事情。”钱义起身说道,立正敬了个礼。
至于死去的许参谋长,在士兵抬着担架过来,他就不再管了。
此刻的许参谋长就躺在担架上,刘大麻子正看着这一切愣。
钱义可是许国堂的亲信,此时却为这群蛮横疯狂的士兵说情。许国堂的死要说没有点什么,他刘大麻子绝对不信。
想到此,刘大麻子内心滋生的恐惧更甚。
要是真如自己所想,恐怕以后我刘永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更让刘大麻子绝对恐惧的是,马如龙麾下的几个兵就是他透露给倭军的,恐怕,可能马占陇早就知道了真相。
这一刻在恐惧中,刘大麻子一阵头皮麻。
老狐狸许国堂都被马占陇玩死了,那弄死自己还远吗?
‘看来要抓紧跟樱花军合作了,早日拿下辽身也可保自己一命。’
此刻的刘大麻子紧迫了起来,以如今的形势,他要不与樱花军合作夺取辽省,自己绝对会被马占陇弄死。
马占陇是土匪出身,是很记仇的。
马占陇如此快的掌控北大营,其目的就是对抗樱花军。
“哼!”马占陇对着钱义冷哼一声,这才面色缓和道:“看在军需副处长求情的面上,就饶了你们的死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都他娘的给我捆起来,杜山河动手。”
“放下武器,接受惩罚。”
胡铁牛大喝一声,弟兄们都把武器放下。
就在这军需处,所有弟兄都被绑了起来,马占陇看着他们虽然心疼这些精锐,但他不得不罚而且要重重的罚。
“各大三十皮鞭,狠狠的打,也特酿的长个教训,知道知道规矩。”
一百多弟兄默不吭声,他们现在都知道自己死不了了,挨了鞭子这件事就已经跟他们没有关系,跟少司令没有关系。
这次事情大了,关键是参谋长也在这次事变中被弄死了。
啪啪啪……
鞭子抽打声不绝于耳,弟兄们硬是咬着牙一个闷哼都没有。
看着行刑的将士们,看着这群杀人不眨眼凶悍的家伙,内心的恐惧更甚。
刘大麻子再次骇然,头皮麻的看着,嘀咕道:“马如龙才是最可怕的,比马占陇更可怕!这群被马如龙训练出来的将士,各个都是难啃的硬骨头。
有这伯侄二人在,想要拿下辽省实属不易。
心头大患,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