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义很是冷静,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呲牙一笑说道:“参座,这些猖狂的士兵必须严惩,不严惩他们军需处的威信会降低,也对参座的威信由很大的影响。”
此刻钱义的心中暗暗讥讽;‘许国堂啊许国堂,就看你有没有面对马占陇更大的胆气了。’
军需处此次的事情可是不小,让钱义闻到了财权争夺的火药味。
要是谁退缩,许国堂的这个参谋长兼任军需处正处长,会被彻底架空。
到时候,整个北大营也就只有马占陇的一言堂。
王大开来司令部的消息,钱义早已经知道。
钱义和王大开的交情甚好,两人是同乡都是河北保定县人。
第一次认识是在王大开第一次要军需,二人都掏出配枪顶住对方的脑袋。
钱义对只是少尉军衔的王大开很是欣赏,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天不怕地不怕兵,这特酿的就是个悍将啊。
一句‘你特酿打劫杠的倔巴头,老子毙了你这个肉筋贼。’接着两人眼睛一瞪,同时收了枪哈哈大笑起来。
最后一交谈,两人是一个镇的后生。
在东北军中两人也是唯一的老乡,关系走的越来越近。
于此钱义知道王大开喜欢炮,直接送他一个迫击炮做礼物,闲来无事的时候来军需处各种炮随便玩,随便抠捏。
王大开怎么投军的?
家中突生变故世上最后一个亲人母亲病故,来营口投奔闯关东过来的亲叔父。
岂料叔父家中儿女太多,根本养不起他,他王大开就改成了东北籍来了沈阳城投军。
因王大开在河北上过几年的私塾,就被挑中上了讲武堂。
所谓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二人互诉衷肠后拜了把子。
王大开是绝对不能死的,是他钱义在东北军唯一的兄弟,亲人。
知道王大开来要装备,他没有现身自有一番隐秘。
在钱义的心里巴不得马占陇能彻底掌控军权,许国堂早点死。
只要许国堂一死,以他钱义在复兴社的地位,北大营军需处正处长的位置就是他的。
至于参谋长的位置,钱义没有想过。
只要自己掌控了后勤,复兴社来多少参谋长都是废物。
表面上支持,暗地里抽梯子他钱义还是喜欢做这件事的。
“忠节,说的很有道理,必须严惩这些骄兵悍将。”许国堂满脸的杀机,此次他岂能不明白是马占陇下的套。
马占陇新任司令,二人之间早晚要一对一碰一碰。
司令办公室,马占陇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山河,立即去适当时机阻止这群瘪犊子货,把写好的调令给铁牛,一切见机行事。”
“是!司令。”
杜山河立正离开,立即带一个营的亲卫队,快行军去军需处。
军需处。
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诡异的是,双方这一刻都出奇的安静。
唯一不同的是胡铁牛,一脸的兴奋之色马克沁重机枪亲自架设起来,哗啦啦的上了弹链开了保险。
辎重营敢冲,他胡铁牛就敢下令射击。
“来啊,特酿的冲来干老子,马勒个巴子的给你们机会,不中用啊,一群软蛋。”胡铁牛言语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