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这话就不对了,这件事儿是我跟我爸商量好的,现在请您过来,就是做个见证,你这样参与别人的家事,不好吧!”
看着易忠海一直没事找事,阎解旷都有点后悔把他请过来了,所以说话是越来越不客气。
“您要是不想当这个见证人,那就回去,让二大爷一个人当,我在去街道上请刘主任过来也行。到时候你别又说我不经过院里就行。”
刘海中一听不让易忠海做见证人,而是让他跟刘主任一起,瞬间就转变了语气:“对啊,老易!人家父子俩都商量好的,你就别掺和了。”
刘海中这人一直想在院里压住易忠海,可是志大才疏,根本斗不过人家。
如果这次能压易忠海一头,也算是个小小的胜利了。
易忠海看着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了自己,他只能把目光看向没有说话的阎埠贵,想要试图让他改变主意。
“老阎,你真的想好了?”
阎埠贵其实是最好面子的,他从心里不想分家,可耐不住阎解旷出价太高,而且也实在不想阎家错过那所房子。
“嗯,想好了,就算分了家,阎解旷不还是我儿子吗?老易你就不用劝了。”
看着正主都下定了决心,易忠海也没办法,只能点了点头,答应做这个见证人。
分家的流程很简单,阎埠贵拿出事先准备的契书,一式两份。
上边写着阎解旷分的东西,在找到房子之前可以暂时住在家里,以后养老需要每月给的钱之类。
其实阎解旷什么都没分到,想从阎埠贵两口子手里分东西,那不是做梦呢。
几个人在上边都签上自己的名字,等明天去街道把粮本分开,这件事就算办完了。
等众人都散了,阎家陷入了平静,但易家跟刘家却热闹起来。
“老易,老阎真的跟儿子分家了?”
一大妈看着易忠海回来之后,脸色黑的跟煤炭一样,知道可能是没阻止成功,这才问出了这句话。
易忠海看了老伴一眼,叹息一声:“分了,真不知道老阎是怎么想的,我看他儿子们以后都有样学样,等老了之后谁给他养老!”
看着易忠海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一大妈害怕在气出病来,连忙劝道:“分就分吧,人家家里的事,咱们也不好管啊,有老阎后悔的时候。”
看着自己老伴根本没想到点子上,易忠海更生气了:“你懂什么!要是院里的年轻人都有样学样,肯定会影响到柱子的,到时候谁给咱们养老。”
一大妈听了这话,顿时沉默不语了。
她这辈子最难过的就是没个孩子,一直觉得对不起易忠海,所以也不知道怎么接后面的话了。
易忠海家是愁眉不展,刘海中家则是鸡飞狗跳。
“爸,阎解旷要分家,你打我们干嘛!”
刘光天缩在角落,瑟瑟抖,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敢抬头。
刘海中看着儿子还敢顶嘴,手上的腰带又抽了过去:“打你们干嘛,我这是先跟你们提个醒,谁要是也敢学老阎家想分家,看我不打死你们。”
看着战争告一段落之后,二大妈才开口问:“孩子他爸,阎家老三真的分出去了?”
“嗯,分了,我跟老易当的见证人,还签了契书呢。”
听到阎家确实分了,二大妈瞬间来了精神:“你看,我早就说吧,老阎两口子太能算计,早晚把孩子们算计没了,这下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