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典禮,敬不完的酒。
就算文雯媽安排中途給他們穿插了不少白水代替,也仍阻擋不了同齡人們的起鬨,艱難走過全場的兩人,都醉了。
酒店的包廂中。
雙手環胸,翹著二郎腿的江禾輕輕點了點面前的茶杯,端著茶壺恭敬站在身後的文遠,晃晃悠悠的給茶杯續滿水。
「今天,你既然進了我們老江家的門,就要守我的規矩。」
喝的五迷三道,卻如同乖寶寶一樣的文遠,聽話的點著頭。
「第一,從此以後只能愛我一人,不許出軌,不然當斬。」
「明白,長官。」
「第二,家裡的錢都由我管,每月只能給你一百塊零花錢。」
「好的,長官。」
「第三,不准和我吵架,不准對我使用冷暴力,有不滿意的給我憋著,我說的就是聖旨。」
「一切聽從長官指示。」
「很好,目前還沒想出第四,等想出來再告訴你。」
不小心聽了全程的文雯媽,默默的替他們兩個關緊大門,沒想到兩個人私底下竟喜歡這樣玩,不過她就說嘛,江禾一看就不是那種典型的賢妻良母型,也就他家傻兒子深信不疑。
人們常說,人生四大喜事: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露。
為了自己的洞房花燭夜,沒有人知道文遠做了多少準備,可千算萬算,沒算到他會被人灌醉,一覺睡到大天亮。
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懊惱不已的他只想讓時光重來,只要回到昨天晚上,讓他清醒過來就好。
「早,老公。」
同樣慢慢轉醒的江禾,甜蜜蜜的呼喊著自己鮮出爐的合法丈夫。
從今天起,他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不光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舉辦了典禮,還是受到法律保護的合法夫夫。
「老婆,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竟然被浪費掉了。」
哭卿卿的俯身壓在準備起身的江禾身上,哭嚎著自己流失的美好時光。
好笑的摸著大號熊孩子的腦袋,抬手擁住他的愛人,歪頭貼在他的耳旁,輕聲說道:
「誰說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被浪費掉了,我們不是還沒起嗎。」
乾嚎的聲音被耳畔傳來的癢意打斷,全身一機靈的文遠不敢置信的握住自己酥麻的耳朵,沒想到他竟然是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