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降临之际,小男孩怜儿渐渐地陷入了梦乡。,迷迷糊糊地好像来到了什么地方,既熟悉又陌生的一个地方?
在山野中间盖有一家农家小院,院子里种植了各种好看的花朵,院中偏左侧建有一个高高的秋千。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摆,不少的蝴蝶,蜜蜂来到院中寻找好吃的花蜜。
阳光斜射到院中,一位身段苗条,动作优美,长的好看的女子,正在追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子,”我要抓到你喽,“女子面带微笑,举着双手,上下飞舞,摆着要抓到小男孩子的样子,小男孩面带着幼稚的笑容,呵呵地在前面奔跑着,时不时的向左向右转弯,好躲避女子。
整个幻镜仿佛一个精致的画卷,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仿佛触手可及。怜儿置身于其中,不禁心生疑惑,这到底是哪里?她瞪大了眼睛,试图从每一个角落寻找到熟悉的痕迹。这是梦吗?或者是一种更深刻的幻觉?她不断地问着自己,但始终没有肯定的答案。
小男孩的身影在怜儿面前疾驰而过,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稚嫩。他的笑容像是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明媚。有时,他会迎面穿过怜儿的身体,仿佛他们之间隔着一层无形的薄膜。这种感觉很奇特,仿佛既真实又虚幻。
随后而来的女子也穿过了怜儿的身体。她的眼神温柔而亲切,仿佛能看穿怜儿内心的疑惑和不安。怜儿心中一震,这个女子是谁?为什么她让自己感觉如此熟悉?难道她和我有某种特殊的关系吗?然而,当怜儿试图去捕捉这个女子的身影时,她却像烟雾般消散了。
这种困惑的感觉让怜儿心烦意乱。她试图理清思绪,回忆起这个女子的面容,但记忆却像被沙漏中的沙子一样溜走,留下的只是一片模糊的印象。怜儿不禁感到焦虑和迷茫,这个幻镜中的世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怜儿,娘亲真的跑不动了。”那位女子装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气喘吁吁地说道。她的脸色苍白得如同冬日的雪花,双眼无神,仿佛被无尽的疲惫笼罩。她的双唇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她的长凌乱地贴在额头上,随着每一次喘息而微微颤动。
怜儿听到了女子的话怜儿和我同名,怜儿意识到这个小男孩会是自己吗?如果是梦,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的场景。怜儿心里除疑惑还是疑惑。
小男孩听到女子的话,心中的紧张情绪稍微放松了一些。他缓缓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女子,现她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小男孩心中有些疑惑,但他还是谨慎地走了过去,想要看清楚情况。
小男孩走到女子身旁,蹲下身子,轻轻摇晃女子的手臂。
女子伸出手臂,轻柔地搂住了小男孩。“我抓到你了,怜儿。”她笑了笑,双手轻轻地在小男孩身上挠痒着,小男孩笑得不停,身体不停地扭动想要挣脱,但女子紧紧地拥着他。
不一会儿,女子看到小男孩实在受不了了,就停住了手。她深深地拥着小男孩,身体左右地摆动着,轻抚着他的头,“我最爱怜儿了,我的宝贝儿子。”她在小男孩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小男孩也亲了一口女子的脸颊,“怜儿也最爱妈妈了。”
在不远处,一位身材魁梧、挺拔的男子映入了母子的眼帘。他的肩膀宽阔,仿佛可以扛起整个世界。他的步态稳重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告诉人们他的坚定和自信。
这位男子对着母子俩说道:“你们在这呢,该吃饭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给人一种安心和温暖的感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父爱的光芒,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和依靠。
他怜惜地用手在小男孩的头上轻轻地抹了抹,那动作充满了爱和温柔。他微笑着问小男孩:“怜儿,你最爱妈妈了,那爸爸我呢?”他的眼中满是期待和宠溺。
小男孩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回答了。他看着男子,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思考。男子低下身,将小男孩抱在怀里,用宽阔的胸膛紧紧地拥抱着他。小男孩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温暖,仿佛整个人都被父亲的爱包围着。
站在旁边的女子看着这一幕,不禁笑了出来:“夫君,这你还吃什么醋啊!”她的话让男子也笑了出来。
小男孩听到女子的声音,顺口说道:“我也最爱爸爸了!”然后他在男子的脸上亲了一口。这一动作引起了三人的大笑。他们一起走向饭堂,享受着这一家三口温馨而幸福的时刻……
此幻境千变万化,瞬息之间,依旧坐落于农家小院,却已是夜深人静时分。
在这幽深的农家小院,夜色如墨,将一切掩映得朦胧而神秘。风轻轻吹过,带动树叶沙沙作响,犹如低语的密谋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一群黑衣人,仿佛黑夜的使者,悄无声息地包围了这处小院。他们的脸上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目光锐利如鹰。他们的行动敏捷而机警,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
突然,一名黑衣人从暗处疾步而出,跪在一名身着华贵黑袍、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面前,声音急切地说:“大总管,据最新探子来报,这里就是鼓家后人的住所。”
被称为大总管的黑衣人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他凝视着前方,仿佛能穿透夜幕,直视那被层层保护的住所。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沉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很好,终于找到了……鼓家后人。”
“这院子里有多少人,探子报告了吗?”戴面具的黑衣人冷冷地问道,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从深渊中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这个来报告的黑衣人面对戴面具的黑衣人时,显得有些紧张。他吞吞吐吐地回答道:“这个,探子……探子倒没有说。”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显然是有些害怕。他的眼睛闪烁不定,不敢直视戴面具的黑衣人的目光。
戴面具的黑衣人似乎察觉到了来报告的黑衣人的胆怯,他冷笑一声,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冷酷而深邃的光芒,仿佛可以看穿一切谎言和掩饰。他缓缓地扫视着四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来报告的黑衣人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他谄媚地对带面具的黑衣人说:“大总管,今天咱们来了这么多人马,还会怕这姓鼓的吗?”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阿谀奉承的味道,试图通过奉承来减轻自己的压力。
戴面具的黑衣人挥动手中的铁拳,重重地击打在那个黑衣人的脸上。这一击,力道十足,让被打的人瞬间失去了平衡,身体摇晃了几下才勉强站稳。“混蛋”带面具的黑衣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来自深渊的咆哮,“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被打的那位黑衣人,身形相对矮小,他捂住被打的脸颊,眼中流露出畏惧的神色。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是、是、是,大总管教训的是。”他点头哈腰,卑微地回应着。然后,他默默地退到一旁,身体缩成了一团,不再言语。
此时的农家小院里,还不知道外边的危机已降临到他们的头上。
怜儿还在看着一家三和一个家仆蓝四做在一起吃饭的场景,看到了蓝爷爷的出现,怜儿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这个场景,这个氛围,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如此熟悉,仿佛是儿时的记忆在脑海中悄然苏醒。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印象却是如此模糊呢?怜儿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