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齐惟想搞点成人玩的东西,就没了回应,搞得他火气也大了。
这天,轮到高琅在门口值班。
齐惟刚跟人应酬完,喝了点白酒人有点烧,看见他就往自个身上拽,刚碰上个肩膀,高琅马上接住他,轻声说:“齐先生,您喝多了。”
去你妈的喝多了,齐惟哪里不知道自己喝没喝多,连着碰上好几天软钉子,今天酒劲一上来也不管了。
偶尔几次装傻他还能当作乐子,时间久了也就变味了,加之齐惟在这种事上本来就没什么耐心。
他甩开助理搀扶的手,拽着高琅压在进门的长廊过道墙上,膝盖卡进高琅双腿间,手一用力,拽着领带把人带的一个踉跄。
高琅忙往前走了一步稳住身体,可这样一来,两人下身严丝闭合地贴在一起。
灯光昏暗,姿势暧昧,酒池隐隐传出的音乐声震得心脏扑通颤动,燥热烧得肾上腺素飙升。
高琅躲了下,齐惟感受到了,促狭笑着把人拉近,用膝盖往上顶了顶,凑在他耳边暧昧道:“小保安,货不错,昨晚弄没弄过,要不要哥帮帮你。”
两人在一块的时间,大多都是齐惟拿他开玩笑,高琅都要习惯了,但还是会被对方偶尔吐出的虎狼之词弄得满脸通红。
出路被堵,高琅没处躲,羞道:“齐先生,您别这样,我还在值班,等会经理该找我了。”
“老板在你面前不想着伺候,还想去哪啊,”哼着把人兜住。
高琅慌了,高声喊了声齐先生,看样子吓坏了。
齐惟就喜欢这样逗小保安,单手越过高琅撑墙上,身体往前凑,直到两人鼻尖碰到一起,压低声说:“别装了,你看我的眼神可从来没清白过,心里在想什么,嗯?说出来听听。”
“您,您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心思被戳穿,高琅慌不择路想逃,齐惟揪着他不让走,哼道:“欲情故纵这种套路玩多了可不行,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
“齐先生您喝多了,我扶您上楼休息。”
“去个屁!”齐惟骂骂咧咧甩开,被吊了这么长时间,泥人都有几分脾气,更何况他。
这么长连个手都没碰,齐惟早就烦了,手指勾着衣领往外扯松,二话不说压着人怼在墙上亲。
嘴唇贴在一起的酥麻感触电似的把高琅定在原地,触感湿润柔软,他顿了几秒,垂在身侧的手指颤了颤,帽檐下的眼眸闪过一丝玩味。
把人玩急了。
高琅垂下眼帘,闻到齐惟身上的香水味,猛嗅一瞬,满意了。
下一秒满露惊慌,骤然把人推开,“齐先生!”
齐惟还没搞清楚情况,高琅便生气的瞪着他,指责道:“您怎么能随便亲我!”
声音巨大,惹得进门的客人纷纷探头,有人认识齐惟,再一看说话的男人羞愤的样子,了然的离开。
齐惟酒也被这一嗓子嗷醒,浮起来的兴致散了,不顾高琅反对,拉着人进办公室。
喝了口茶,细细打量起高琅,从身材看到脸,除了肤色之外没一处是他不喜欢,视线停在他的唇瓣,厚度适中,很适合接吻,刚才的味道很不错。优点大于缺点,就那一丁点不足也是可以忽略的。
齐惟散漫抽出香烟叼嘴里,揉了揉鼻根,说:“来店里多久了?”
高琅脸还红着,似乎还没从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走出来,平静后才说:“快两个月了。“
也不想多废话,把合同往桌上一丢,靠在椅子上开口:“打开看看。”
高琅翻开文件,最上面写的包养协议明晃晃扎进眼底,抿嘴想了一瞬,明白齐惟是把他当小玩意儿对付了。
他双手一合,胸腔愤怒的上下起伏,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把文件压在桌上,压着嗓子说:“齐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