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弩张之际,一道轻柔而又坚定的嗓音自林峻寒身后传来:“林管家,让她进府吧。”
林峻寒转身道:“可是夫人。。。。。。”
“没有可是。”
云若霜看着梁鄯道:
“她进府,我离开,我把侯夫人的位置让给她,够大度了吧?侯爷可还满意?”
闻言,白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想走?
呵,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个女人,霸占了她的位置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她柔柔弱弱地看着云若霜道:
“夫人,我有很重要的话要与你说,是关于梁月卿的。。。。。。”
云若霜原本不准备搭理她,可是一听事情与卿儿有关,她便改了主意。
反正和离书早已到手,她随时可以离开,父亲还安排了人保护她,不过就是听她讲几句废话,出不了什么事。
“进来。”她转身进府。
白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由梁鄯扶着进了府。
平远候府,花厅。
云若霜坐在主位上,看了眼抱成连体婴儿的渣男贱女,心中无波无澜。
失望久了,便没了期待,也就不会受伤了。
果然,一切都被卿儿料到了。
男人对妻子不热情,多半是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
这不,终于找上门来了。
幸好卿儿有先见之明,提早为她谋了和离书。
否则今时今日,她想全身而退只怕没那么容易。
她抿了口茶,淡淡地道:
“关于卿儿,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闻言,白衣女子从梁鄯怀中挣扎着离开。
然后她竟“扑通”一声跪倒在云若霜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云若霜冷声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可没让你跪。”
梁鄯急忙从座位上站起。
他弯腰将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扶起:
“兰儿,地面冰凉,你怀有身孕,怎能说跪就跪?”
“都是我的错!”
白衣女子柳佩兰顺势扑进梁鄯怀中,哭哭唧唧地道:
“当初,我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我一直心中有愧,今日,我是真心来向夫人赔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