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淮满不在乎,在她面前蹲下,意味深长地说:“不是说要伺候我吗?你不展示一下我怎么知道你行不行。”
说完便站起身,随手把玩起桌上的木棍,再不看她一眼。
女生盯着他手里如腕粗的木棍,要是被它捅进来,自己半条命都会没的,思定,她忍住恶心,跪下去舔男人软趴趴的腥臊阴茎。
眼前胸大腰细的高中女生在男人胯下卖力的舔,生理上的刺激渐渐崛起,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想起姜知淮的叮嘱,开始在她体内快抽插。
女生忍住呕吐感,为求生机地喊着骚话,下面一阵阵收紧。男人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他也为了自己的活路,在她穴里粗暴的肏弄。
姜知淮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不一言,等男人射出稀薄的精液后,挑眉看着他,好像无言在说:就这?
姜枳渺好不容易从回忆里抽离,再次抬头时,看到男人骑在女生身上,他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姜枳渺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居然是姜国庆!
他似乎在向姜知淮求饶,满脸谄媚,姜知淮不知道说了什么,姜国庆脸上露出惊悚的表情,浑身都在抖,腿软的彻底跪下来了。
但显然姜知淮不打算放过他,就是这个老男人,猥亵了姜枳渺,害得姜枳渺日夜做着被他强奸的噩梦。
姜知淮想到这些,心中的恨意熊熊燃烧,他抄起桌上锋利的刀,一把切下他的手掌。
鲜血伴随着男人的嚎叫,迸溅出窗外。姜枳渺陡然见到如此可怕的一幕,这个和她心里的姜知淮大相径庭的人,真的太恐怖了。
姜国庆抬头时,猛地撞上了窗外偷窥的眼神,姜枳渺吓得闭眼失声尖叫。
等她睁开眼睛时,才现自己好好的躺在另一栋小木屋里,与梦里完全不同的小木屋。
是姜知淮给她讲海洋的另一头,是她窝在沙上听他讲历史故事,是她和姜知淮充满美好回忆的小木屋。
“阿枳——”
姜枳渺转头,见到姜知淮站起身朝她走来,她害怕地往里缩了缩,似乎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实的他。
“做噩梦了吗?”姜知淮侧坐在床边,伸手想拍拍她的背,“别怕,哥在呢。” “你……去哪了?”姜枳渺不动声色往床头退,战战兢兢出声。
“哥一直在房间里啊,刚刚在跟老板请假呢。”姜知淮摸摸她的头,长臂一揽,取过电脑,给她看请假短信。
姜枳渺这才卸下警惕,长舒一口气。姜知淮见她放,下心,放缓了语气:“还早呢,阿枳再睡会好不好?”
姜枳渺犹豫了几秒,还是请求道:“哥……你能不能唱歌给我听。”梦里的场景还萦绕在脑海里,让她不敢闭眼。
“好。”
在熟悉的温和歌声里,姜枳渺挂着浅笑闭上了眼睛。
梦里的自己睡去了,现实里的姜枳渺刚刚醒来。
昨天,是姜枳渺这大半年来,第一次睡过的完整的觉。她再没有辗转反侧的失眠,没有数次从睡眠中惊醒,而是满足的睡到自然醒。
她揉揉眼睛,正想起床,身旁却响起了略带沙哑的声音:“醒了?”
姜枳渺偏头,与浅笑的姜知淮对视,还在愣神间,姜知淮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将她的头捋到耳后,笑着说:“怎么了,阿枳不会是想用完就扔吧。”他眨眨眼睛,“那样哥可是会伤心的哦——”
原来昨天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她真的被姜知淮从梦魇里救出来了,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你……是谁?”
“?”
“别想骗我,我哥这个点早就上班了,还有!我哥才不会叫我宝宝。”姜枳渺依稀记得,昨天混沌的意识里,她听到他叫了她宝宝。
姜知淮捏起她手,让她触摸自己的脸庞,失笑道:“宝宝,哥请假了,这段时间都会陪着你,直到你高考结束。”
姜枳渺仍在疑惑,姜知淮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被子里。
“干嘛——”
“摸到了吗,哥的心跳”,姜知淮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它是因你而跳。”
姜枳渺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从某一天起,姜知淮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还在怔怔出神,手被姜知淮牵着一路往下也无知无觉,直到触到热乎乎、鼓囊囊的一团,她才像被烫了一样,火抽回手。
意识到自己摸到了什么后,羞窘的红潮攀上姜枳渺的脸庞,她偏头不去看他,拉过被子蒙住头,恼羞成怒:“你先出去!我要起床了。”
闷在被子里的声音削弱了气势,她就像害羞的小兔子,受惊后直立的耳朵倏然垂到后背,敏捷地逃回了兔子洞。
“好。”姜知淮忍住笑意,隔着被子揉揉她小狮子般炸毛的后脑勺,起身下床,退出她的房间。
姜枳渺在床上呆坐了许久,才捋清思绪,混乱的梦境实在太耗费精气神了,原来给她唱歌的姜知淮也是梦里的姜知淮。
不过好在,现实里的姜知淮并没有绑架任何人,只是有点奇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