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话罢,徐姒妤一眼未看他直接道:
“刚好傅泽屿在后面洗碗,你去找他说去。”
李临安深怕她喜欢上傅泽屿,怒意横生道:
“我只是想让你认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这种暴力蛮横的人,你要是再跟他在一起,指不定哪天今天的我就是下一个你。”
骤然,傅泽屿从后门走了出来,鼻尖溢出轻嗤道:
“呵,泼脏水泼我头上了,我良民,从不干这种事。”
李临安见他从后院出来,自来熟般的抄起毛巾擦手,他气的拳头都硬了,咬着牙道:
“你少在这装清白。”
傅泽屿俊面漾起轻蔑的笑意,像高冷的猫咪,压根不拿正眼看他道:
“刚刚我可是在吃饭洗碗呢,总不能飞过去打你吧,这可是有人能作证的。”
李临安眸底猩红一片:
“那你总能使唤别人做这种事。”
傅泽屿往椅子上一坐,懒怠靠在椅背上的模样和他形成鲜明对比,他漫不经心道:
“打人可是违法的,我使唤谁,谁敢这么卖命呀。”
李临安拳头攥的“吱吱”作响。
傅泽屿似逮着机会,朝着徐姒妤道:
“你瞧瞧,这样子都恨不得吃人,得亏你当初跟他离了,不然按照你那脾气,一天打你八遍都是轻的了。”
“你胡说。”李临安见他在徐姒妤面前胡扯他,他彻底的憋不住脾气,当即攥住他的衣领想要揍他。
傅泽屿即使被拎着衣领也浑然无半分狼狈之色,他喉间溢出一声轻“呵”,
下一瞬,他眸底浮现一抹狠色,骤然抬脚就蛮悍的踹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睥睨他道:
“想死给我滚远点,不然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砰”的一声,李临安摔倒在地上,本就受伤的身体似炸开般疼,他眸底猩红似充了血,儒雅的俊面赫然藏着天塌地陷的怒意。
门外的人看见店内出现这种情况,纷纷避而远之,徐姒妤瞥见,深怕给自己生意耽误没了,不高兴的说了句:
“你还是回去吧,就傅泽屿这种人,要打你肯定亲自打,不至于使唤人,再说了,法制社会,哪有人好端端的上去就打人的。”
傅泽屿漫不经心的凝了她一眼,对于她的天真,漆黑墨瞳掠过一抹玩味笑意。
李临安压根下不去这口气,可也知道自己今天压根打不过傅泽屿,
他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往门外走,随后不甘心的睨了傅泽屿一眼才离去。
徐姒妤重新忙活了起来,傅泽屿望着她,随后唇角扯出一抹笑意,似受了委屈般道:
“徐姒妤,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怎么什么都能往我身上扯呀,我多冤枉。”
徐姒妤心底冷哼,直接戳破道:
“你也别在贼喊捉贼了,不是你打的就怪了。”
傅泽屿面色愕然了一瞬,脑中反复回忆,也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错,她怎么就猜出来了?
他不自然的摸了摸后脑勺碎发,随后一本正经的发挥不讲理技能道:
“懂了,心疼他,所以为了报复我刚刚踹他一脚,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