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遠望了小郡主一眼,頭一回與女子有那麼親密的接觸,他一個大小伙羞得不行,轉身跑開了。
耳後傳來嘉誠郡主低低的甜笑聲。
駱遠跑回了家,連忙拿冷水洗了全身,總算平復了心緒。
自那之後小郡主嬌嬌甜笑聲便時常出現在他耳畔,她常來軍營看他,給他帶些他需要的物件。
物件雖小,但心意卻重。
駱遠記在心上,還覺得心裡挺高興的。同僚打他說:「遠哥艷福不淺啊!」
駱遠雖然平日五大三粗的,不過提到姑娘的事還是會羞的,忙回道:「別瞎說。」
「好好好,我們不說。瞧你這羞的。」同僚幾個笑了笑,忽有人嘆了句,「這姑娘雖好,可咱們這樣的粗人要不起。」
駱遠一愣:「為何?」
他心思單純,平日除了練武帶兵,不怎麼留意男歡女愛。在他看來,彼此有意,想在一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將來會有出息,會給人家姑娘好日子過,會讓人家姑娘以他為傲的。
同僚們你一句我一句道。
「安王皇親貴胄,自來喜文人厭武夫,怎麼會要一個鄉野武夫。」
更何況他從前還是土匪罪臣之後。
「就算舔著臉入贅,人家也未必看得上你,這以後日子能好過嗎?俗話說得好,結親是兩家人的事不單單是兩個人的事。」
駱遠想這話說得也有道理,這也怪不了人家挑剔。人家辛辛苦苦將獨女養大,自然是希望女兒將來能找個門當戶對的良人。
「身份不配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聽聞嘉誠郡主之前不是在同武昌侯嫡子議親嗎?」
前面那些話駱遠還沒放在心上,這話一出他心涼了。
「人家說不定只是覺得日子無力一時興起罷了,皇室中人咱也惹不起。」
駱遠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他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拿得起放得下。
次日,駱遠恰巧接到了李詢的調令,調他去益州剿匪,這一去怕是得要個兩三年。
臨去益州前,駱遠到安王府找了嘉誠郡主。
駱遠主動來找,嘉誠郡主面上帶笑迎了出來:「阿遠找我?」
「我是來同郡主道別的。」駱遠低頭道。
嘉誠郡主眨眼愣了愣:「道別?」
駱遠道:「護佑山河乃是軍中將領的責任,職責所在不得不去。明日我便去益州剿匪,得兩三年不在京城。」
嘉誠郡主臉上的笑慢慢消失,小聲「哦」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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