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坐到对面跟我们搭讪。
潞安在花费口舌打发他离开,我心神不宁地端起手边的一杯酒喝了几口,很快酒杯就见了底,小伙儿连忙又给我满上。
我才知道原来这杯酒是他倒给我的。
就算没来过酒吧,我也知道不能在这儿随便喝别人给的东西。
担心刚才下肚的那杯不干净,我匆忙拉上潞安跟她说该走了。
对面的青年也紧跟着站起来,「哎?美女别走啊!」边说边朝我伸来爪子。
一道身影和我擦肩而过,挡在我前面抓住了小伙的那只手。
小伙变了脸色,却根本动不了,恼羞成怒地说:「谁啊你?管什么闲事!」
「我是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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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苏屿,他穿了一身的黑衣,棒球帽的帽檐遮盖上半张脸,眼神显得晦暗不明。
「滚。」
他撒开小伙的手,小伙儿半句话不敢说,揉着手腕急忙离开了。
苏屿转身从潞安手里接过我,语气冷冰冰地,「人我带走了,以后不要再约她来这种地方。」
潞安被他吓得状若鹌鹑,连连点头保证再也不会了。
走出酒吧没多久,我身体就已出现更多不良反应,在车里就难耐地扯开了衣领。
那杯酒真的有问题。
苏屿是跟着我来的,他一定亲眼看见我喝下去了,也察觉出了我的异常。
但他沉默地开着车,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他好像生气了……
18
生气就生气,我已自顾不暇,同时,满脑子都是从潞安那儿得到的讯息。
我浑身上下火热得像块烧红的炭,心却像冰封的寒冬。
回到家时,保姆已经带着宝宝睡下了。
我摇摇晃晃地走进卧室,苏屿突然一把把我摁到床上,我回头看他,他已经褪去了外套,摘下帽子随手扔到一旁。
我被他眼神盯得发怵,问他要干什么。
苏屿面无表情地说:「我的地方,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杯酒的药效太大了,还有他报复心的加持下,我根本来不及纠结别的事情了。
快七点的时候,我期盼地望向钟表,静等秒针归零。
最后一秒来临时,我紧紧闭上眼睛。
耳侧的喘息像被风吹散般淡去,重新掀开眼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