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殿下沒賞他鎖,而是給了塊貼身用的手帕,著實是太仁慈了些。
小七重提上褻褲,前面的不適感尤為強烈,帕子裹的那可憐兮兮的小東西有些憋得慌,小七緊閉雙眼,迫使自己不去看它。
等待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好在小七早已習慣了等待顧林風,倒也不覺得有什麼,甚至腦海里還有些天馬行空。
亂糟糟的。
那時他正服侍殿下換衣裳,半跪在地上專心理褲腳的時候被殿下挑起了下巴,然後問他:「不如,現在就試上一試吧。」
殿下說他既然不知道什麼身份好,那就都試一試,就先從···房裡人試試。
從大昭寺回來後殿下還沒碰過他,即便是在大昭寺的時候,也多是殿下弄他,他只要受著就好,可這回,殿下讓他自己想應該怎麼做個房裡人···
外面傳來腳步聲,小七的思緒瞬間被拉回來,將身子挪到原來的位置,對著門口的方向重跪好了。
現在正是傍晚,有餘輝順著窗子照進來,小七想,他該伺候殿下用晚膳了,或是···伺候殿下脫衣裳。
顧林風推開門,不自覺的揉了揉疲憊的眉心,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小七身上,他腳步頓了下,訝異道:「怎麼還跪著?」
他明明吩咐過不必時時跪侍,更何況他人都不在寢殿。
「孤這裡,規矩何時這樣大了?」顧林風剛教訓了張鄀周那個蠢貨,氣正不順呢,此時對著小七就沒收著脾氣。
小七聽著語氣不對,連忙小聲解釋了一句:「殿下讓屬下反思···」
反思自然得跪著,如果好吃好喝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那不叫反思,叫反抗。
顧林風都忘了出門前的事情,現在被他提醒了一句,記憶霎時回籠,嘴角不自覺的抽了一下。
果然不能欺負老實人。
他當時只是隨意逗了幾句,沒想到小七就當真了,還認認真真的跪在地上反思了這一大遭。
他還真是···很感興!
顧林風回頭吩咐了元喜一句,讓他今晚站遠點,又關了門,確定沒留下一絲縫後慢慢踱步到小七跟前,繞著小七轉了一圈。
小七實在摸不准殿下的意思,不知道自己是該站起來,還是繼續跪著。
好在顧林風很快就幫他做了決定。
床邊的腳踏上空空的,顧林風隨手扯了個墊子放上去就俯身坐了下來,剛好和小七的身子平齊,他勾了勾手指,小七便十分自覺的挪到了他身前。
「殿下···」小七小聲喊了一句,然後低頭要伺候顧林風脫鞋。
顧林風勾了勾唇,搖頭道:「先不急。」
「先說說你反思的怎麼樣了?」
小七的手還維持著抬起來的姿勢,聞言頓時僵住了,他張了張嘴,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一抹緋紅悄悄順著耳間爬滿臉頰,鼻尖漸漸沁出幾滴透明來。
「殿下……」小七的語氣吶吶的,像是被欺負狠了,耳鬢廝磨似的,哈著氣,小聲向顧林風道謝,「謝殿下賞,屬下……屬下,已經……用上了。」
小七實在太乖巧,顧林風恨不得把人按在懷裡使勁揉搓一頓,最好再拿個小鈴鐺把嘴堵上,一晃就發出玲玲的聲響,夾雜著呻。吟,連求。歡都是帶著脆響的。
一定很好聽。
顧林風忍住現在就想把人弄一頓的衝動,啞著聲音低聲問他,「孤賞你什麼了?」
實在不怪顧林風不知道,他日常愛把東西亂扔,小七又是個愛瞎想的,或許有一兩樣東西被他隨手丟給小七了也未可知。
「殿下的帕子……」小七幾乎是用氣音說出來的這幾個字,雙腿不自覺的顫了一下,他捏著自己的衣擺,使勁不讓自己做出失禮的事情來。
顧林風何其眼尖,他幾乎是同時就發現了小七的不自在,目光在小七腿間游移了會兒,顧林風抬起眼看了看面前這個幾乎要羞得把自己用葉子包起來的小可憐,帶著些命令的語氣,問道:「用在哪裡了?」
顧林風的印象里好像就今天下午的時候讓元喜送了一方手帕給小七,還是為了將元喜打發出去的說辭,那帕子沾了水,又不乾淨,他想著小七或許會隨手擱在桌上,再不然就是幫他洗一下,說是「賞」都磕磣,他著實不知道小七能把那破帕子用在什麼地方。
小七抿著唇有些無措,他不知道是殿下在逗他,還是他真的會錯了殿下的意?
腿間的東西格外清晰,稍一動作便能感受到帕子的絲滑,又有些憋悶,束縛感不強,羞恥感卻尤為強烈。
自己是殿下的房裡人,小七想。
無論殿下是不是那個意思,他都該將自己鎖起來的,最多不過是挨一頓罰,弄髒了殿下的帕子,這沒什麼的。
小七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將自己的褻褲解了褪到身下,那用絲帕裹著的小東西卻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殿下!」小七瞬間有些慌亂,不等顧林風說話便直接伸手掐了上去,刺痛感格外強烈,那礙眼的東西瞬間軟了下來。
小七被自己掐的流出來一滴生理性淚水,他顧不得調整,連忙對著顧林風磕了個頭,將頭埋在交握在地上的胳膊里,求饒道:「殿下恕罪,屬下……剛剛失禮了。」
「……抬頭。」
顧林風有些愣神,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撥了撥那被絲帕裹著的小東西,潔白的帕子緊緊地束縛著小七的欲。望,顧林風甚至出現了一些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