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棋桌边的那人笑着摇摇头:“没有,他不去九龙寺了。”
“为何?唐莲失手了?”
“是也不是,他好像被人拐走了。还有两个老朋友。”坐在棋桌边的人声音有些笑意,也有些郁闷。
“白发仙,紫衣侯?”
“的确是他们。虽然唐莲的功夫已大有精进,是这一辈年轻人中的翘楚,但是面对这样的高手,怕是犹未可及。”棋桌边的那人将白子落了下去,“该你了。”
那棋盘上应声便多了一个小窟窿。
执白子的人摇摇头:“每次和你下棋,便要毁去我一张棋盘,你的剑气修炼的再强,难道还需要与我炫耀?”
“所以那个和尚已被天外天带走了?唐莲追了过去?如果真是这样,你不应该来这里找我下棋。”那人却不理他。
“没有,消息上说天外天并没有得手。唐莲也不是这两个人拐走的。正相反,这两个人同样被拐了。”执白子的人摇了摇头,很是想不到故事竟然是这样的走向。
“说什么拐走?给我说清楚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执白子的人意味深长的说:“意思就是,有个人把天外天和雪月城变成了同伴,联合起来不再参与各大势力的争夺,只支持那无心自己的选择。”
那看不见的人沉默了片刻,忽又问道:“这么大能耐?那个人是谁?”
执白子的人不由得赞叹一声:“江南书斋,慕容初夏。”
“确定吗?”那人好似皱了皱眉。
“应该吧!就是当年那个写禁书的小丫头。她身边还跟着两个人。唐莲的信上说有一个是雷家子弟,这一趟本该是来雪月城拜师的。”
“雷家弟子?雷家堡最近并没有传信说有弟子入城,莫非有诈?”
“不会,唐莲万事谨慎,这个不必担心。”
“那另一个是谁?”
“另一个据说不是江湖人士,不会武功,是一个客栈的老板,因为那雷门弟子欠了他一笔钱,所以一路跟着。唐莲说这个人心机颇深,不是简单的人物。”
“叫什么名字?”
“他姓萧。”执白子的人意味深长地说。
看不见的那人沉默了片刻,忽又问道:“还有什么别的消息么?”
“有,还是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如你所想,宫里那位也坐不住了,五大监里的第二高手掌香监瑾仙公公一个月前就已经悄悄离开帝都,而且是直奔于阗国而去。”
“沈静舟也去了,看来宫里那位还是不信任我们。”
故人
“怕是从未,更何况你又何曾信任过宫里那位?宫里的意思是这件事上,我们三个中至少得有一个出手,可如今我们一个在练剑,一个在下棋,还有一个不知在何处喝酒。”
“这一次本该是由你亲自去的。天外天,江南书斋,这么复杂的局势,怕是沈静舟也镇不住。而唐莲就算是这一代雪月城弟子中最出众的,但一个人也不可能敌得过那么多高手,光是那个无心和尚,又真的是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