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厉象征性地又向着那最为亮眼的星辰,一棍飞去,果不其然。又一颗行星破碎,陨落,那颗最亮的行星便又移至别处,这些破损的行星便宛如替身。
又一位星使,被轰出。
两位星使面面相觑,齐声道,“张厉,你也欺人太甚,这行星是我等赖以修行的根据。你平白无故毁了?”
张厉正色道,“你可想过,为何我随手一击,便可摧毁你赖以修行的根基?”
“只因我并不依赖什么,更不须向天庭马是瞻。做那天庭的狗,点头哈腰,恶心之极。好男儿天下之大,辽阔无垠,宇宙无疆,肆意驰骋。为何自封于一个行星,坐井观天!”
“住口,”此刻,忽然一名星使的声音洪亮起来,“天庭不是你可以污蔑的,”仿佛一下子有了底气,喝到,“天庭乃是天下神明栖息之所,神圣无比,掌管天下一切!”
“那你口中无所不能的天庭,可有办法保住你的行星?”
“……”
一阵沉默过后,二位星使俱是感到一阵羞辱,技不如人就是如此,人家举手投足间便毁灭自己赖以修行的根基。自己的资源,灵气都要在这上面汲取,可是人家似乎若无其事一般。自己的差距与他,很大,很大!几乎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张厉摆过头去,也不管这二人,只凝神望着那一颗最亮的行星,“只怕真正的珠也并不是就是这一颗行星,毕竟鸾鸟衔珠,鸾鸟真身都没有现,只怕只是借星辰倒影,那我,究竟如何寻觅到真正的珠!那又是什么珠,值得鸾鸟引动天地衔来?”当下他内心问着自己。
空中星辰组成的图案不住涌动,不仅拼凑出了鸾鸟衔珠的图案,整一幅图案似乎还向着某一方向挪动!
地面上的凡人,看着天空中依旧泛滥着绚丽的光,地面比白天还敞亮。又见到空中有三人,是不是还要行星爆碎。早已虔诚地跪服在地上。不住对着空中的三个人影磕头,“神仙大人,神仙大人降临了!”
张厉冷冷望了一眼地面的百姓,只觉一阵可悲,旋即又回过头来“似乎是朝着什么方向挪动,鸾鸟难道要把珠子送到哪里?”
这时,所有星使几乎纷纷路面,纷纷感应到自己行星的异样。数量足有数百之众。一时间,场面好生热闹。
“谁在辱没天庭?”一名满身土黄色衣服的星使叫道。
他抬头望去,看见张厉裹在满身的灰袍里,面色入水,眼神冷冽,面部线条简直如刀刻般锋利,英俊冷酷的面庞。
登时,他吓的咽了咽口水,却不得不又提升音量,“张厉,即便如你,也断然不能污蔑天庭!”
张厉也不答话,只平静地对着所有星使说道,“所有星使听令,你们的行星似乎与鸾鸟有关,我需要诸位全力配合,此事关系甚大,不得有误!”声音不大,却绵延亿万里,穿到人间,遇着山脉便泛起阵阵回音,地面百姓也都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这一番话!
“什么听令,我们奉命于天庭,你哪来的权力支配我们?”一名星使暴躁地叫嚣道。
下一秒,他的行星瞬间崩碎,“啪”巨大一声爆响,再下一秒,那名星使的心脏已经被一根黑棍洞穿,全身没有一丝血液流下,却已浑身僵硬不住抽搐。
“我不杀你,只因你还不够不上已死谢罪。废你一月道行,滚入凡间。”
说完这句话,那名星使垂直掉了下去,直直击在一座山峰,扬起滔天土灰,整一座山峰登时爆裂开来。
所有星使登时闭嘴而面色如铁,这人太可怕了,实力就是一切。张厉面不改色,说道,“事后,每人各送一枚真龙血丹。
真龙血丹!那可是以真龙的血为引,熬炼的稀有丹药。倘若服下一颗,便可大大加强身体经脉,肉体。幸运者可甚至脱胎换骨。
这一枚真龙血丹的价值,可远远比星使这一层身份有用多了。当了星使,虽则可以借助行星上资源修炼,然而一颗行星上资源终究有限,许多极其稀缺的珍品在上面也没有,还得定时缴纳贡品。而这真龙血丹,吃了就是吃了,可是实实在在作用到你的身体。
这一招恩威并施,瞬时把数百众人身上制的服服帖帖。立时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