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的延申都十分露。骨,黎至浑身紧绷,嗓子干涩得疼。
许襄君指节顶顶他腰,黎至倒吸口凉气闷了声‘唔’,她笑说:“怎么,不行?”
黎至在她掌下动了动颈子,唇角抿了又抿却没说话。
她张口衔住黎至耳尖:“照人们一般印象你们都折腾人,所以今夜我求饶是不是也理所当然?”
黎至无奈哼笑,扭动颈子,薄唇轻启:“你松手。”
许襄君一怔,松了颈子上的手。
瞬间黎至反手将许襄君揽下自己背后,翻身骑在她腰间将人摁进褥子里。
他眸深滚涌:“你来这里就为了这?”
俯身压近。
许襄君摇摇头:“临时起意,临时起意,听你被杖脊,我本意是来照顾你的。”
黎至由上至下扫看,这衣裙倒挺合身,将许襄君身线包裹得正正好,窈窕有致实在漂亮。
最后紧盯她眼睛,手掐上她腰肢:“这样照顾的?”
许襄君‘嗯’声:“也不是不可,你我夫妻嘛。”
她的理所当然实在让黎至受用。
门外突然响起叩门,一稚嫩声音响起:“少监大人,奴才奉命给您上药。”
是昨日那个小太监。
黎至神色梗滞一息,抿笑寒声对外吩咐:“候着。”
小太监一愣:“是。”
手猛地扯了许襄君领子,往下狠吮吸一口,接着咬磨这块皮肉,哼呢不清说:“那你叫吧。”
“奴才可能会折腾人。”
许襄君仰头求救般喘息,手捏住他臂膀,却掐不紧。
“你的伤。”汗立马起了一背。
黎至指腹钩散她腰间系带,一件件剥开:“哦,现在知道我有伤了?方才是故意撩拨我玩?”
许襄君摇头。
“奴才是阉人,但我也是男人,送上门的极乐怎能不要。”
他一把拽掉许襄君最后一件小衣:“门外有人,娘娘尽管声音大些,今夜才有人能证你我同床共枕。”
埋头一吻,许襄君整个一惊,绷紧肩背失声叫出嗓,眼泪当即就蕴满眼眶。
指腹哆哆嗦嗦寻求出口。
胸肺挤出来的哼呢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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