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洇着湿漉红意,长睫投下的阴影掩映着灼红小痣,正半是羞赧半是紧张的微颤着。
花瓣唇被不自觉咬得湿润晶亮,唇珠小小一颗,似是在邀人品尝其中甜蜜。
更别说,家里装着二十四小时恒温新风系统,小姑娘身上穿的仍旧是夏日的轻薄睡裙。
花边吊带半遮半掩平直锁骨,却露出了大片细腻雪白的胸口肌肤。
霍时川眸色渐深,喉结轻滚。
胸腔中涌动着凶猛巨兽,急躁的甩尾踱步,恨不能一口叼住这只甜软撩人的小狐狸,将之里里外外吃个干净。
但小姑娘眸中澄澈清透毫无保留的信任,又让他绷紧身体,用了最大的自控力抑制。
他不想太吓到小姑娘,艰难的移开视线,出口嗓音喑哑,压着无边的隐忍欲。色。
“……没事就好,给你上药。”
他好像也有些晕了。
撑在床边的手背绷起蔓生青筋,张牙舞爪的生长在薄薄皮肉之下,修若青竹的手指都压抑勾起。
直到说完,才慢了半拍的意识到。
棠岁晚需要擦药的地方在大腿。
他怎么给她上?
偏偏暧。昧情。浓,氛围黏腻缱绻。
棠岁晚只觉得好像空气都稀薄了些,自鼻腔哼出一个小声的嗯来。
她答应了。
攥着药膏的手掌骤然收束,冰凉的外壳都染上了掌心灼热温度。
略微坚硬的棱角硌在手心,让霍时川勉强维持住了岌岌可危的理智。
只是,什么谨慎什么耐心,什么徐徐图谋,都被他完全的抛之脑后。
眼前只有这个暗戳戳撩人的小狐狸。
他喉结沉沉一滚。
“那你……把裙子撩开。”
“……”
指尖搭上裙摆的那一刻,棠岁晚其实前所未有的清醒。
但她垂落长睫,虽然耳廓烧红滚烫,还是默认了霍时川的话。
让他给她上药。
——他们在谈恋爱,并且已经成为了夫妻。
指尖缓慢收束,棉质长裙的裙摆也一点点上滑,露出了不常见光的白皙肌肤。
膝盖透着淡淡的粉,再往上移,就是……
健壮有力到能单手抱着一个棠岁晚都不晃不颤的手臂,此时轻微的抖着,连带着棉签都差点不稳。
“脚,踩我腿上。”
他语气喑哑,等到小姑娘怯生生的将脚架上了他的大腿,才拧开药膏的管口。
霍时川沉眉敛眸,在昏暗光影中,那双黑沉的眸如狼一般,静默燃烧着灼灼火焰。
药膏是白色的,微凉。
随着棉签的轻轻动作,莹润软肉也跟着陷了陷。
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指尖陷落的细腻触感。
那点儿米粒大小的小痣简直灼红如血,在眼底俏生生的晃着。
媚。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