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去陪陪莺儿吧,那丫头今日可是对你思念得紧呢。”
此事既了,岁月流转,日子愈发显得平淡。
莺儿依旧日复一日地打坐修炼,无论是晨光初照,烈日当空,还是月色如水之下,皆有其小小身影。
“师父,莺儿已静坐十日,您什么时候开始教莺儿修炼呀?”
百川微笑着反问:
“莺儿,为师问你,此十日静坐,你是否洞悉己身与炎阳之下所变?
月色星辰之下所感,以及不同时辰,体内之气与外界自然和鸣,又是何等景象?”
莺儿嘟着小嘴,认真思索片刻,答道:
“白日里炎热,夜间则凉爽;
正午时分,汗珠滚滚,
而到了夜晚,则汗止身凉。”
百川闻言,闭上双眼,长叹一声,缓缓开口:
“既是如此,便继续坐吧。”
莺儿起立,轻盈跺足,娇嗔道:
“哎呀!师父,您怎么这样?
您不告知莺儿应感悟何物,仅令莺儿独坐静思,莺儿又怎能明悟?”
言罢,她轻拉百川之臂,摇曳撒娇:
“昔日师父授我医术,皆耐心详尽,师父您如今也明示莺儿吧,可好?”
百川含笑,轻抚莺儿之首,语带慈祥:
“你这小妮子,为师已与你言明多次,天地之微妙,唯有心静方能感悟。
然你这丫头心浮气躁,微风草动即令分神。
昨闻有灵鸟于头顶飞过,你也要睁眼瞧瞧,是也不是?”
莺儿轻嗔一声,语带娇怨:
“师弟那个大嘴巴,口风不紧,事事皆告于师父。”
言罢,外门演武台之上,柱子忽感鼻痒,不由得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恰在此时,白寅手持长剑,直取柱子,柱子急举长枪,奋力抵挡。
台下,韩茹燕叹惋不已:
“柱子啊,你怎在关键时刻喷嚏连打?方才良机多好,就这般被你错过了!”
柱子应声而答:
“非我所愿,实属意外。”
言毕,长枪紧握:
“白寅,再来!”
言未尽,枪已出,二人又陷入激战,台上刀枪相接,光影交错。
韩茹燕在台下焦急指点:
“唉,打呀!
如此良机,你竟打成这般!”
他连连叹息,心中懊恼,似有亲自上阵之意。
张晨在一旁,被韩茹燕的高声吵得眉头紧锁,忍不住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