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前这个人是许家次子,许兰舟。
苏晚掐紧手心,脑中飞快闪过相识相遇相处的无数片段,思索其中多少是谎言,多少是真实。
裴献:“我本来不想和许家扯上关系的,但是再不喊爹我就要死了!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实在是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时机……”
苏晚:“现在你再不喊爹也快要死了,想试试看吗?”
裴献试探到了点松动的态度,改口得非常顺溜周到,“爹,妈,姨,大婶三舅十八代祖宗……”
级加辈。
苏晚面无表情地抬起脚,把他踹进了泳池里。
终于舒坦了。
泳池里扑腾的旱鸭子手脚并用,搅起好大一朵水花。某个瞬间他的动作平息了下来,意识到岸边的水位不到一米七,对于他这种身高,站直了能露个脑袋。
于是落水狗讪讪地站水里抹了把脸,“解气了吗?”
苏晚走到水边,“你真行啊,当初以为你必死无疑的时候我差点就哭出来了……”
裴献有点讨好地趴在岸边扒拉着瓷砖,“你看我活得好好的呢。”
苏晚一脚踩了下去,紧接着又是一脚。他的狗头很快消失在一串水泡里,“我想让你死!你还是给我去死吧!”
“我骗了那么多人!唯独从来没骗过你!结果你倒是一句实话没和我说啊?”
“咕噜咕噜……”
“许兰亭精神不正常,许家可不就只剩下你能做家主了吗!做有钱人家的大少爷爽不爽?啊?”
“咕噜咕噜……”
裴献呛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头湿漉漉的,水珠在夜色中泛着光,很亮,一道道从额头滑到下巴,流下脖子。喉结动了动,那些水珠便没入领口。
“没你这几脚踩得爽。”
他又若无其事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像是引人堕落的海妖。
“宝贝,你踩得我鸡巴都硬了。”
一个月不到,裴南犬的骚劲见长,勾得苏晚小腹一股接一股火在烧。她本想硬着脸说关我屁事,脚踝处却贴上来个湿漉漉滑溜溜的东西。
低头一看,裴献的手正握着她的脚踝。
下一刻,她也被拽了下去! “咳咳……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咳咳杀了你!”她连呛了几口水,语气显而易见暴躁了起来。
狗东西揽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亲昵而暧昧地吐着气,“宝贝,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你要是许家的继承人……我就答应你了。]
[对不起。]
苏晚脑袋里回想起那天裴献身上令人安心的气味,语气有点冲,“我说着玩的你也当真?姐在酒吧钓纯情小男孩的时候这种话批了十箱呢!”
“不是,不是这个,另外一句。”裴献隔着衣服揉搓着她腰上的软肉,满足而眷恋,“你再想想。”
[等我达了,我就把你抓起来没日没夜地肏,肏到你这里都变成我的形状,再也吃不下别人的鸡巴,只能整天求着我来肏你!]
火热的、坚硬的物件抵住了她的后腰。
“泄完火了吗?你泄完是不是该轮到我了?”他含住苏晚的耳垂,“好绝情啊,当初是谁说永远记得我、一辈子等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