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澤聖奈和青年對視了一秒,疑惑皺眉:「他怎麼來了?」
「你認識嗎?」松井久美眼中充滿了八卦的欲望。
「恩……」吉澤聖奈停頓片刻,尷尬道,「他是我哥哥。」
「???」
*
走到惠比壽的車前,吉澤聖奈先跟今天開車的唱彌打過招呼,又上下打量了惠比壽一番。
「你最近改變風格了?」想從福神變成禍津神嗎?臉色蒼白像亡靈一樣。
惠比壽沒有回答她。她又問:「嚴彌呢?身為道標竟然沒有跟著你,真稀奇啊。」
「他還有事要辦。」這句他倒是回答了。
吉澤聖奈抬起頭,「所以你特意過來,有事嗎?」
「我要出一趟遠門。」青年交代道,從唱彌手中要來一串鑰匙,「房子大概很長一段時間不會用。」
吉澤聖奈驚喜問:「送給我嗎?」
「……借給你。」惠比壽麵無表情俯視著她。
「哦。」將鑰匙收下,鑰匙後面還附帶了房子的地址。
……又是東京的房子啊。
吉澤聖奈把鑰匙揣進口袋,「你要去做什麼?」
惠比壽倚靠在車門上,明顯拒絕回答。
「好吧,那你來就為了送我房子?」
「是借。」惠比壽強調道,「你之前說的那個人,我去見過了。」
「誒……?」
吉澤聖奈詫異抬頭:「什麼時候?」
「上次神議結束之後順便去的。」
望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女生,惠比壽還有些叮囑想說,卻感覺到身側有人在靠近。
他轉過頭,見過一面的少年匆匆走來。
本想在去黃泉之前,告訴她上次和跡部景吾見面的結果——畢竟吉祥天特意拜託過他。
但兩人對視了一眼,他忽然覺得不用再交代什麼。
畢竟上次見面時,這位少年已經想清了一切。
喜歡上神明的下場和代價,喜歡上吉祥天的下場和代價……他悉數了解,仍舊義無反顧。
這種讓人牙酸的誓言還是留著他自己告訴吉祥天好了。
「你讓他自己跟你說。」
朝著跡部景吾點點頭,惠比壽鑽入車中。
兩個人無聲的默契讓吉澤聖奈困惑起來:「你用錢賄賂惠比壽了?」
說完,她又覺得作為財神的惠比壽並不會為了一點點錢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