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玉。
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严云初怒从心起,一把将沈玉推开。
沈玉没防备,腰身撞在桌沿边。
严云初身形踉跄了下,站直身,迈步走到沈玉面前,擒住他的手,沉声道:“就是你?”
沈玉轻微地挣了挣,他道:“我知道你心中不悦,我听你同僚讲了,你不必勉强,我不会说出去,成亲后你若有心仪之人我再将他纳进府内做个平妻。”
严云初掐着他的下巴,道:“沈大公子消息灵通啊,连我周边的人都能打听得一干二净,那沈大公子听过没有,你父亲,还有皇上,满心期望,我们两个能有一个孩子。”
“云初……”沈玉想说些什么,严云初扯下发带,将沈玉双手捆住,两手将沈玉身上的婚服大力扯开。
朱红的婚服下藏着沈玉白皙细腻的肌肤,他的腰身纤细,胸上那对柔软的奶肉被凉风一激,稍稍有些发硬。
严云初大掌揉上浑圆的奶球,他不顾沈玉痛不痛,肆意揉捏。
白皙的软肉在掌心中被随意变化形状,指缝中溢出多余的奶肉。
沈玉仰着头,双手撑在桌上,气息虚浮急促,他第一次被人这样玩着自己身体,脸上渐渐浮起绯色。
“云初……轻些。”
“轻?沈玉,我真好奇,为什么男子也会生出女子的东西,看着真是叫人恶心。”
“云初……”
沈玉眼中潋着水光,他咬着唇没有争论什么。
沈玉虽是男子样长大,却是以主母性子养着,三纲五常灌得透彻,被自己夫君讲他也反嘴不了什么。
严云初扯下沈玉的腰封扔在一边,折起他的腿。
沈玉的玉茎就像他这个人似的,秀气洁白,原本存有卵蛋的地方被一处紧致闭合的缝隙取代。
严云初拨开那处紧小的花唇,小巧的蒂珠俏生生的挺着,里头薄薄的一道花瓣为不可察地翕动。
严云初两指蛮横地插进沈玉的花穴中,沈玉疼得眉心紧蹙,他想合起腿,却只能夹住严云初的腰身。
严云初两指还未探进深处,便觉察出有道薄薄的膜在挡着他。
是沈玉的处子膜。
严云初嗤笑道:“呦,这东西还在呢,我以为双身都是被人玩烂的货色,没想到这里还有个雏。”
“也是,沈大公子怎么会知道穷苦人家的双身,自己要什么有什么,何必去沾染那些俗气。”
严云初撩开衣摆,抽出手指,两指沾染了些许穴中的汁液,粘腻腻的。
他握着自己怒张的阳茎,抵上沈玉的穴口。
沈玉被阳茎烫得瑟缩了下,严云初抓着他的脚踝往回拉。
“云初,云初,你醉了,我们不勉强好不好。”
“怎会,皇恩浩荡,臣欢喜得很。”
严云初钳着沈玉的腿肉,两侧花唇被分开,严云初挤进一个茎头,他卡在里面,上不上下不下,难受的很。
沈玉声音疼到打颤,他安抚道:“云初,你想做我去润一润好不好,这样不会难受。”
严云初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做?”
严云初忽然伸手掐住沈玉的脖颈,一鼓作气直直捣进花心。
“啊!”
沈玉痛到惊呼,他浑身紧绷,腿根打着颤。
严云初喘着粗气,一掌覆在沈玉小腹上,这里头紧窄湿热,穴道中的软肉像是数十张嘴在吮吸一般,吮得严云初头皮发麻。
不得不承认,沈玉畸形的身子,伺候人的功夫一流。
严云初缓了缓,开始在穴中抽送起来。
平坦的下腹被阳茎顶起弧度,随着他的抽送起伏。
沈玉穴道里干涩无水,只能就这些许处子血做润滑。
严云初的阳茎每每插入,穴口处便染上一圈血色。
沈玉到底是双,这处迎合交欢的地方不必调教早已浑然天成,他适应了没一会,里头便渐渐出了水,讨好的恭迎阳茎的侵犯。
不多时,沈玉嘴里疼痛的闷哼变成急促的欢愉喘息,夹杂着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寂静的深夜。
有了汁液润滑,严云初进出穴道愈发畅快起来,他捣得越来越快,小腹撞在腿根出黏上沈玉的处子血。
“哈啊、啊、云初、慢……唔!慢些。”
“慢?我娶你来难道不是做这事吗?镇国公就是这样教主母反抗丈夫的吗?”
“呃、呃……哈!好快……”
沈玉双手被绑住,无力做出抵抗,娇嫩的地方被阳茎不断碾压侵占,片刻也不停歇。
沈玉被肏到大脑发白,这场欢好像是一次别样的凌迟,痛苦中萦绕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