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的走到玻璃前,略显惊讶的看着这只三足鸟,这小东西一点都不怕人,它还是用眼睛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在不停的敲击着。
我一时间有些愣在了当场,我仔细听着声音的频率,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暗号呀,可这种鸟是怎么回事儿,我也试探性的敲了敲玻璃,我出的声音表示:重来一遍。
这鸟又咚咚咚的敲了一遍,我快在脑海里回忆着我们研究的密码库,终于反应了过来,这个鸟的声音表达的是四个字:危险逃!
我轻轻的敲了敲:你是谁,你怎么懂得这个方式?什么危险?
可这个鸟还是敲击着刚才的东西,没有回复我,就这样我看着它,又试探性的问了几句,这鸟依旧我行我素只会那一句,看样它不是一个有智慧生物。
难道这是一个误会?只是个巧合而已?但天底下的若有这样的巧合也太邪门了,主要我还解读了出来,一只三条腿会暗号的乌鸦,若等见到桐儿那天,和她说了这些,她或许真会带我再复查一次脑袋。
我低下头沉思,想要回到椅子上坐会,可突然玻璃上的响声生了变化,我再次盯着那只鸟,仔细听着暗号,两次之后我终于听清,我紧紧盯着它,再次敲击询问,可它还是只会重复。
这只鸟的确没有智慧,但能确定的是这个暗号不是巧合,这个鸟这次变化频率后表达的是:时间,跟着我。
之后我有点傻眼,这个鸟又敲击了一会,但这次我听了很久,现它没有了任何新的消息,我打开窗户看着它,它也不害怕的看着我,突然它叫了一声,便飞到了对面的那棵树上,之后落地又再一次出暗号:时间,跟着我!
这鸟,飞快的飞向了医院的治疗部主楼,在另一个方向把头房间的窗外停了下来,我视力过人,看见它,停下后还是看着我,还是重复着那一句:时间,跟着我。
之后这只鸟又飞快的飞了回来,这次他飞到了我楼下的位置,它在我楼下平房上空盘旋,我走到另一扇窗口,看见它原来是在围着一个人飞,就是那个精神受损,腿又不好整天和呆滞一样只知道看天的光头男人身上。
我心想:那个男人生活都不能自理,每天让他住在一楼方便照顾,这只鸟在他头顶转什么。那个男人整天和个雕像一样,我每天来到窗边都能看见他,有时候还会和他对视几眼。
正当我好奇的时候,这只鸟突然飞快俯冲下去,在距离那个男人很近的时候,突然一泡屎拉在了那个男人的眼睛上,这时那个男人突然一跃而起,手里一个方形好似手机一样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耳力今非昔比,哪怕隔着窗户我也听到了这个家伙说了句;靠
然后迅捡起了手机擦了下脸,然后又和一个呆滞一样坐在了那里,并且猛然抬头看向我,我急忙躲在了窗帘后边。
我回到床上,有些惊讶,这只鸟到底是什么鬼,它好像是告诉我一些东西,但是刚才我确实现了一些不合理的东西,那个人大个子说过,身体与精神已经处于相当糟糕的状况,可刚才翻身那一跃,可绝对算的上是动作敏捷呀,而且精神不好的呆滞人员,我可是第一次看见在袖子里头玩手机的。
这孙子什么鬼,大个子不是说这里是脑部静养之地,不允许过多电子设备吗,那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这孙子是装的?
装疯卖傻要干嘛?难不成要骗谁?
骗大个子?还是医生?还是他有什么癖好?但回过头我又一想,这只鸟明显是当着我的面揭穿他的,为什么要揭穿给我看,难不成这人骗的是我?
我坐在房间里,满脑袋被疑问所包裹,今天这一天的信息量大的让我无法消化,而且各个都是诡异极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只鸟。
这只鸟到底是什么鬼?它知道我们暗号的问题先不提,那间屋子和这个光头是怎么回事儿,它要告诉我什么?我的好奇心让我根本无法平静。
吃过晚饭后,我假装操场散步溜达到了那个房间下方,我看着那个房间,那里是这间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护士正好过来找我,告诉我明日医生要上午复查,于是我与她就着这个机会聊了起来,这个护士什么都不愿意多说,但我装傻充愣各种套路进攻下,还是打听到了一点消息。
这个房间是一间广播监控室,但已经很久不用了,所以就上锁封了起来,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疑惑着,从这只鸟对光头的揭穿来看,这个房间或许也不会简单,回到楼上,正好看到一个人从我房间里出来,这人有些慌张,对我说是这里的工人,电路有些老化,明天可能有雨,顶楼各个房间,他都要看看的。
我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回到房间后,我装着若无其事的在屋内散步,仔细观察着屋内的各个细节,刚才的那个人的神情明显不对,自从热后,我连直觉都变的越离越具体化,我看见屋里的椅子上,有一个细微的灰色鞋印,明显是有人踩过,但确没有来得及擦拭干净。
我躺在床上,拉上了窗帘,不是为了睡觉,只是为了更好的观察那家伙踩着椅子去做了什么,这间屋子及其简陋,到处都是大白墙,他是要找什么?
我带回来的东西,我都随身带着内兜里,背包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这人踩着凳子干嘛,难不成真是看线路?但那个表情绝对不像?
头顶一个吊着的风扇,这个季节也派不上用场,就算下雨,看这线路构造也不至于这个时间来走这么一趟。
我看着风扇继续琢磨着,突然灵光一闪我脑海中好像现了什么,我仔细回忆着,过了一会我终于确认,我知道了,那个风扇上对有着一个白色突出的小方块,我一直以为是这个风扇的一部分,但刚才我仔细回想起了这几日去医生那里躺着做检查和在食堂呆时的情景。
来到这里后,我也有些开始变的傻子观天了,时不时总喜欢对着头顶呆,但好像我看过这间医院不少风扇,别的地方我还真没见过这东西,这东西是什么?那家伙进来是不是为了这个,我依旧没有声张,只是躺在床上思考着这些问题。
睡前护士又来了一次,说大夫觉得我今日大脑情况恶化,可能会出现燥怒与幻觉,担心我会因此而出现危险情况,说是让我睡前服用一些他特意为我准备的平复药剂,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在护士走后就把这些药都倒进了厕所,今日疑点重重,我对任何事物都提高了警惕,我暗自思索:燥怒?我今日看过大夫之前一些如旧,但唯一的燥怒就是与大个子的争吵,这药来的时候真怪,好似有些八字没一撇一样,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穿小鞋?
今日过后我很确认,这种状态以往下去,绝对是不行的,事情处理的方式与逻辑让一个服从为天性的军人,都有着巨大的质疑,而且后续生的种种情况,更是怪事不断。
这一夜我带着疑惑思考了大半宿,大脑一直到了快天亮才安静下来,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我要去验证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