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宓的称呼,盛怀隽心头一跳。
在他们二人关?系一般时,姜宓时常用这个称呼,后来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姜宓更多的时候称呼他为夫君,而不是世子。
他得解释清楚了。
“我最?近没有私下见过太子妃。”说完,又?补充道,“确切地说,自从苏二姑娘嫁给太子后,我从来没私下见过她。”
姜宓淡淡道:“哦,知道了。”
说完,她又?低头继续绣荷包了。
手?中的这个荷包她绣了两日了,还剩一个尾巴,马上就能完工了。
看着姜宓的反应,盛怀隽心里更没底了。
“我以前也很少见她。”
姜宓头也没抬,道:“我听说太子妃小时候常常来侯府。”
盛怀隽:“对,她是经常来,但我不喜欢跟小姑娘玩,所以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跟黄夫人一道在母亲那里。”
姜宓:“哦,这样啊。”
盛怀隽心里更忐忑了。
他实在是猜不到,也不想再猜了。
“宓儿,你?若是误会了什么,我想请你?跟我说清楚,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都可以解释的。”
姜宓轻叹一声:“哎,你?前世若能这样解释的话,咱们也不至于错过那么久了。”
说完,将?手?中的线剪断。
听到这话,盛怀隽心头一痛。
“对,从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识好歹,是我忽略了夫人,是我……”
话未说完,被姜宓打断了。
姜宓将?手?中刚刚绣好的荷包递给了盛怀隽。
盛怀隽一怔,抬手?接了过来。
“为我绣的?”
姜宓:“不然呢?你?那荷包都用了许久了,该换新的了。而且,你?身上那个绣的不好,被人瞧见了要笑话我绣工不行,赶紧换了。”
盛怀隽顿时松了一口气。
姜宓有心情给他绣荷包,那就说明她并未生他的气。
“我觉得绣得都很好,不管夫人绣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姜宓憋不住,笑出了声。
“花言巧语!”
盛怀隽:“我说的都是实话。”
姜宓:“赶紧换了吧。”
盛怀隽:“好,我这就换。”
姜宓看着盛怀隽将?新的荷包系在了腰间,道:“我自然是了解你?的心意,也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她今日就是来离间咱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的,我怎么可能会上当。”
盛怀隽抬手?握住了姜宓的手?:“夫人最?聪明了。”
姜宓斜睨了盛怀隽一眼:“油嘴滑舌。”
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盛怀隽只觉喉间有些紧,抬手?握住了姜宓的手?。
姜宓抬眸看向盛怀隽,瞧着他的眼神,舔了一下有些干的唇。
盛怀隽眸色渐深,用手?指摩挲着姜宓的手?。
盛怀隽最?近有些忙,二人许久没亲近过了,此刻两个人心里都有些悸动。
盛怀隽哑声道:“宓儿,你?真好看。”
姜宓咬了咬唇,垂下了头,只留一截白嫩的脖颈。
盛怀隽再也控制不住,站起身来,将?姜宓抱了起来。
厚礼,苏云儿又?试图联络过盛怀隽,盛怀隽一直没有再见她。
苏云儿在后宅中为太子拉拢人,太子也没闲着,一直试图拉拢李将?军。
然而,事?与愿违,没有任何的效果,李将?军没有答应太子的请求。
这日,太子的人终于说动了看守阿木零的一个副将?。副将?将?李将?军引开?,放了太子的人进去救阿木零。
然而,阿木零没能救出来,太子的人却被抓了个现?行。
太子和阿木零来往信件被递到了东明帝手?中。
满朝文武百官皆知太子通敌,这些日子来和东宫来往过密的官员人人自危,面临着刑部和大理寺的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