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柱急忙鞠躬道:“是幸福街的郑家。郑家学堂所在的地方很贵!连王爷们的儿子和郡主们也要来幸福街念书。我,刘铁柱,真是有幸能认识幸福街的郑家老爷呢!这真是我的荣幸。郑四爷,失敬,失敬。”
刘铁柱恭敬地说,但他脸上却笑了。很明显,这是不尊重。
看上去小人得志的模样。
幸福街的郑四爷脸色发白。
越想起过去的辉煌,现在的境况就越落魄。
刘铁柱终于向郑庭轩看过去。
郑庭轩笑得像弥勒佛:“郑庭轩,行二。如果各位不介意,可以叫我庭轩。”
他和刘铁柱、白胖子、郑四爷说道。
没有特意的谄媚,也没有鄙视任何人。
刘铁柱没有说话。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如果那些落魄的大老爷们还摆臭架子,嫌弃自己身份的话。
那他就得总是挖苦几句。
如果他遇到一个特别不适应被放逐的人,他也得不走上前去,榨取最后的好处。
但对于像郑庭轩这样的人来说,他反倒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郑庭轩算是落魄吗?
似乎不算。
虽然他们被流放,但没有饥饿和精神不振的迹象。
郑庭轩不喜欢他,看不起他吗?
没有。
郑庭轩对三个人的态度没有什么不同。
就连刘铁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最后,他尬笑了两次。
幸福街郑四爷看着它说:“岳松书院也很有名。”
郑庭轩笑着说:“都过去了。再提也没有用。如果幸运的话,以后
在寒漠城教教孩子们识字,学学道理,也是很好的。”
郑四爷听了大吃一惊。
是啊!
他也可以在家里教年轻一代。
即使他不再是幸福街书院的郑四先生,他仍然可以教书。
而家里有那么多孩子,一路咬牙到寒漠城,不会愿意成为寒漠城一代代罪人的后代的。
他们也可以努力摆脱罪籍和奴役。
也许这代人不能,但下一代人呢?
因为模仿家人而关闭书院而沉寂、奄奄一息的心又复活了。
他向郑庭轩庄严地鞠了一躬……
“谢谢你的建议,庭轩兄。我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