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有问题,我还啥也没说他就一语戳破。不过他避开有问题的孙涛是什么意思?不想让自己的人参与还是说与孙涛就不是一伙的?
我不能冒险,不能说孙涛变了,更不能说照片的事。但现在我又不清楚眼前的人究竟知道多少东西,只能慢慢拉扯试探。
“葛叔,实不相瞒,我其实也不想来这儿。生些事情,牵连性命,不得不来找答案。”
我只是说清来意,没提及孙涛和周围的人,也间接表达我和他没有冲突。
“你找不到答案。”
“可能你觉得来这里查真相,现在只差个窗户纸,捅破了就能明白。”
“但你不知道的是,其实你这么多天,只捅破了窗户纸而已。”
葛叔摇着蒲扇,却一点风都没有,反而越来越燥热。也不知道是天气还是压抑的环境,我有点闷。
尤其是他的话,根本听不明白。什么叫这么多天的调查我只捅破一层窗户纸?难道这世界还有比冥天电影院更离奇难弄的事情?
“葛叔,我其实没想惹到任何人,这次调查也纯属保命。”
“您说的话,我没太明白什么意思,能否详细解释下?”
我心里一直突突,葛叔随时能嘎了我。但他一直不下手,要么葛叔是好人,要么等着看我挣扎。
葛叔放下蒲扇,沉默两三分钟,缓缓开口道:
“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来这,不过我猜你也是遇到瓶颈所以四处寻找线索。”
“你遇到的瓶颈无非就是实物线索找不到,或者是有人知道真相却不愿意说。”
葛叔的话全中,我现在两种情况都满足,主管不说真相,其他线索没有。我还以为葛叔能帮我答疑解惑,没想到他也守口如瓶:
“每个人都是自保,你为了真相奔走在危险边缘。我为了自保,不能透露任何消息,你我素不相识,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
葛叔的每个字铿锵有力,刺进我心中。他说的没错,没有人有义务舍弃自己保全他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陌生人。
“不过,我也不是冷漠的人。我只能告诉你,你的朋友不是活人。”
“至于其他和村子有关的事儿,我无可奉告。”
葛叔说完,拿着蒲扇站起来走到门边,眼看着他要开锁,我抓住最后一丝机会。
“葛叔,我的朋友怎么死的你知道吗?现在外面的人又是谁?”
我看着停手的葛叔,心跳加,感觉整间屋子只剩下我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外面的人就是你朋友,只不过他已经不是自己了。”
葛叔说完,门锁‘咔哒’打开,他站在旁边,示意我门已打开,可以走了。
我到了声谢,慢慢走向门口,抓住把手的时候,侧头看了眼葛叔。希望他能再告诉我一些信息,不过他只是催我赶紧走。
这个‘走’字意味深长,不仅是离开他家,更是离开这个骇人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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