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摔到,你们不要打了……”
顾西浦蹙眉,驰隙瞬间装作被压住的手很疼,青年顿时不知道说什么,抱起少年就走。
“驰隙,拜拜。”
少年伏在顾西浦肩上,乖乖和身后人摆手。
被人拍了屁股,行絮又慢慢缩回来,晃晃他的脖颈,“顾西浦,你生气了?”
“没有。”青年面色平静,和顾南溪打了招呼,两人一起带少年回家。
得知前因后果,顾南溪打开了那个专门为少年准备的衣柜,翻找了起来。
两人身体力行告诉他,他们没有生气。
——
“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要其他人……”
顾南溪拉开他咬住的手指,亲了一口,咬住少年的唇。
“受的住吗?”
另一人问他。
少年细瘦的指尖抓住床单,颇为无力,又被人抓起,十指扣住,扯入深渊。
“呜……不要了……”
脏衣篓里已经扔了十几件漂亮的小裙子,少年的腿连简单的勾腰也做不到了,只能无力垂下,随着动作晃荡。
“就会,欺负我……”
“以后,也不和你睡觉……”
青年把少年手指弄得湿漉漉的,闻言掀起眼皮望他,眼底泛着情欲的红,“不和我睡是想和驰隙那只狗吗?”
少年本以为威胁的话语却会让他被惩罚得更狠。
直到他力竭晕过去才堪堪被放过。
连睡着的时候都带着哭腔,嘴里还想骂人。
顾家兄弟听见,差点气笑了……
——
第二天,驰叙白直接上门,提出想要见行絮,说着和少年道歉的话。
所有人都出去了,打算让少年好好休息,也没想到驰叙白会用异能将锁撬开。
打开门,驰叙白推着轮椅,如入无人之境,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少年的身影,那应该是在楼上了。
行至楼梯前,男人索性弃了轮椅,缓步上楼。
男人最先看到主卧,拧开门把手。
走过会客厅,到了卧室,床上鼓起一个小鼓包,窗帘被风吹起,卷起波浪。
找到了。
行絮睡得迷糊,感觉脸上痒痒的,像是猫尾部扫过一样。
不自觉往被子里躲,结果猫尾巴又跟着来。
迷瞪着睁眼,发现眼前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他以为是楼彻寒,蹭了蹭他的掌心。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行絮即使不清醒,但耳朵的反应不会骗人,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