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內閣輔蒲明。
他抬手示意僕從立於屋外,徑直走上前查看躺在床上的蒲夫人。
當看到扎在蒲夫人身上的銀針時,他眼神一縮,『錚』的一聲拔出佩劍,劍刃帶著雷霆之力架在了安秋鶩的脖子上。
「說,夫人為何昏迷不醒,你與刺客是何關係。」
安秋鶩把頭垂得更低了,「回。。。大人的話,夫人不是昏迷不醒,小女子只是在給夫人治病。刺。。。客,小女子不認識什麼刺客。」
「治病?這京都可沒幾個會扎針之術的大夫,更別說還是個女大夫。你來給夫人治病,府中便進了刺客,你說你不認識刺客,我卻覺得你與他關係匪淺!」
蒲明用劍尖挑起安秋鶩的下巴,見女子面容普通神情驚懼,與記憶中的那人無一處相似的地方。
「侍衛,把她給我關起來。本官要親自審她。」
安秋鶩還是一副驚懼的神情,眼見侍衛抓起她的手臂便要壓她出去時,床上的蒲夫人悠悠轉醒。
「老爺!您。。。怎麼來了。」
蒲明放下手中的長劍,想要去扶蒲夫人起身。
安秋鶩適時說道:「大人,還請容小女子給夫人拔針。」
蒲夫人這才看到先前給她診治的女大夫被兩個侍衛反剪雙手壓在門口處。
「老爺,這。。。」
蒲明安慰道,「沒事,剛才府中進了刺客,我只是想問些話。」然後指了指兩個侍衛,「讓她過來。」
安秋鶩心無旁騖地給蒲夫人拔針,一邊拔針一邊囑咐道:「夫人,扎針後十二個時辰之內千萬別碰水,還有您下紅。。。」
安秋鶩『下紅之症』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蒲夫人急切地打斷。
「屏大夫,你說得這些我心裡都有數。」
她說地斬釘截鐵,眸光中警告意味明顯。
安秋鶩無辜地看了她兩眼,才道:「夫人知道就好,小女子只是怕一會大人問起夫人的身體狀況,或治病期間需要忌諱什麼,會責怪小女子沒有給夫人說清楚道明白。」
她把最後幾個字咬地字正腔圓,蒲夫人卻只覺心中一悶,有些頭暈目眩。
蒲明已年過五旬,蒲夫人是他的繼室,整整比他小了兩輪。這屏大夫一診脈就道出她曾小產過,若是到時候蒲明問起話來,她也這麼直愣愣地說出來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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