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此刻最恨,最不想见的,就是他了。
为什麽偏偏又是他?为什麽这样的事情不是发生在白芷砚的身上?
但他还是无法说话,身上像头野兽拱动的男人还在继续,不要进来!
不要进来!不可以!
如果能瞒过去就好了,可是门还是被强行打开,因为那个蠢货白芷砚说:“我很担心阿念,他莫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外面,五感极其敏锐的僧人听见了里面的暧昧声和气味,他们对视,确认了里面的人在做什麽。
一边的姬愿憋笑憋的好难受,最后再次恳求:“大师们,阿念他怎麽还不说话,你们打开门,我是哥儿,我可以去看看。”
至于柳念难得央求主母求来的侍卫仆从?他打发他们守在白芷砚的禅房附件,看他进入房内,过来彙报完之后再带着孙玉山,拿着準备好的另把钥匙进去……
真是可惜,没有按照你的计划走,一定很恨我吧?
“阿念!”姬愿装作惊愕瞪大了双目,柳念双眼发红,嘴里还在发出喘息,他和身上的孙玉山一丝不茍,赤裸着连接,多精彩的一场戏啊。
柳念,你也该尝尝反噬之苦,亲身体验白芷砚的痛和绝望了。
但坏人不会因为坏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反省自己错了,他只会觉得自己没有发挥好,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那他一定会得到他想要的。
贞洁不是在柳念心里最重要,也是他摧毁白芷砚呀。
那就也让他失去贞洁,掉入同样的深渊,只能被迫一辈子痛苦,这样的赎罪姬愿勉强满意。
还差一点点。
“少爷!”
因为一时间看见好友被人这样,天真的哥儿昏倒在地。
江泽在听说哥儿和好友去礼佛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飞快登门。
生怕他受伤,即使听见姬愿没事。
无人会怀疑他此刻上门别有用心,因为白府的全部人都忙成一团。
他紧张地坐在房间的另一边,看着沉睡中的姬愿,担忧、苦涩和害怕,冷却成寡言少语,他没有立场来表达超出未来夫兄的关心。
白芷砚是他弟弟的未来夫婿。
道德感再一次束缚住了他岌岌可危快要洩漏的心思。
首先是白芷砚的两位爹爹,他们第一时间感到了异常。
他们敏锐地发生了不同寻常的问题所在,首先是柳念,为什麽要指定厢房的位置?为什麽两间隔得那麽远?一个很快就能唤来许多僧人,一个或许死人了也不会被发现。喧闹和僻静。
为什麽他们晏儿的斋饭里被加入了迷药?为什麽孙玉山之前去了一趟晏儿的禅房?
他到底想要做什麽?毁掉他们的晏儿吗?
柳念这个哥儿被玷污,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阴差阳错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