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男子在夜间泡吧,神志不清时被人拖入暗巷暴打,警示各位市民,夜间出门请小心”
唐咪窝沙上,程昊抬头瞥了下她
“别动,再动就歪了。”
唐咪顿时不敢动了。
室内暖气开得足,两人都只穿了薄棉睡衣,一色的蓝白格子,很清新很舒坦。
唐咪一只手架沙背上,舒展开,程昊干脆盘腿坐地毯上,替她涂指甲油。
先是底油,一层豆沙粉,干了,再上一遍豆沙粉,最后亮油。
程昊手很稳,一点没歪。
“好了。”
他将一匣子的指甲油和美甲工具收起,放到客厅的另一边,
“这味儿重,平时少涂。”
程昊最近很少加班。
每天准时准点地回来,饭大多由钟点工阿姨煮了,偶尔兴致来时,也会下个厨。
两人戴着大口罩,偷偷摸摸地出门逛市,混在买菜的阿姨里,倒是没惹起什么人注意。
回来,唐咪负责洗洗切切,而程昊就负责下厨。
饭后沿着小区散一圈步回来,唐咪看电视,补充素材库;程昊会将白天没做完的工作收个尾,完了,偶尔坐沙上聊聊天,虽然无一例外的是
聊着聊着,就聊床上去了。
“这几年,你这涂指甲油的手艺是一点没生疏啊。”
唐咪对程昊口中的“味重”充耳不闻,喜滋滋地看着手指,浅浅的豆沙粉,水润水润的,光泽度满分
程昊不用想,都知道她眉飞色舞下的小得意。
“不敢生疏。”
当年为了训练他,天天强迫他在指甲上画花,程昊至今都还记得舍友们想笑又不敢笑出声的神情。
唐咪朝他做了个鬼脸
“以后谁做你女朋友,都得感谢我这个前任。”
程昊一把捏住她嘴“再胡咧咧”
“小、小的不敢了。”
唐咪连连讨饶。
程昊看着她被捏得扁扁的鸭子嘴,忍不住低头亲了亲。
客厅的大电视屏上,主持人还在喋喋强调着夜间出门的安全性,唐咪踮起脚,环住他脖子,双脚一跳直接正面挂到了他身上,程昊一手托住她臀部以防她掉下来,另一手扣住她后脑勺,狠狠地攫住她送来的嘴唇。
唇瓣很软,像她最爱吃的樱桃,甜蜜多汁。
两人亲得都有点燥热,气喘吁吁地分开,程昊撩了撩她耳边的丝,声音低沉而性感“去楼上”
唐咪眨了眨眼睛。
程昊却已经不愿意换地方了。
他将她压到沙上,一颗一颗地解她胸前的扣子,唐咪配合地抬起臀儿,程昊伸手将她身上和他一样的裤子扯下半截,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撕拉”
小雨伞的包装撕下半截,箭在弦上时,沙上的手机响了。
“你手、手机响了”
唐咪探过半个身子,程昊也没阻止她,利索地将小衣服套上,往前一冲,她被蹭得往前一出溜,脑袋撞到了软软的沙靠。
手机掉在地毯上,扬声器误点开了,林智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程昊,你够阴的啊,让人在夜店门外守我,还套麻袋。”
程昊专注于挞伐事业,一声不吭。
唐咪被弄得直喘气,咬着唇生怕电话那头听到。
“说起来,我跟唐咪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难怪你气急败坏”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