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哪个谁来了”傅良雪转头看向四周。
辰月
这个的意思都不懂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要是个脸皮薄的女的真的就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不过辰月不仅脸皮不薄,他甚至连个女人都不是。
于是辰月特别尽职尽责的给他普及了这方面的知识,倒是把傅良雪说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今晚,你能睡在别的房间吗”辰月试探性的问道。
傅良雪尴尬了半天终于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忙不迭的起身,“当然可以,你睡,你睡,我不打扰你。”
说着就往出跑。
他父母去世得早,他又一直在打仗,确实也没有人教过傅良雪这些,准确的说是没人敢教他这些,傅良雪很慌。
流那么多血不会死掉吧。
可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了想,转头请教长者。
人活得久了知道的肯定就多了嘛
“哎呦,我的小将军,今天是你的新婚夜,你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老管家见到傅良雪大惊,“快回去,人都娶回来了怎么能晾着新娘子。”虽说他并不怎么喜欢这个新娘子就是了。
“辰月说要一个人睡。”
“她说她不舒服,这几天都必须要一个人睡。”
“她说她来月事了每个月都会流血,不能和我一起睡。”
“你有什么法子治一治吗”
单身了一辈子的老光棍
虽然他没碰过女人但还是知道一些常识的,那肯定是治不好的吧
不,要是治好了反倒麻烦了。
纪
鸣辰又遇到了第二个麻烦,她看着一排打算服侍自己沐浴更衣的侍女
他仰起了头,以十分看不起人的姿态扫过,“都给我滚出去,以后不得到我的允许不许进来,否则,杖毙。”
侍女们哆哆嗦嗦,这和她们听说的不一样,不是说是春月楼出身的吗怎么看起来比脾气不好的小姐还横
当即一个在府里当差骄横惯了的侍女起身回怼。
“你不过是春月楼出身的,身份还没我们高,说话客气点,否则在这王府,得罪了我们你以后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是就这人脑子有坑还是这将军府管理得散漫到奴大欺主的地步了
居然敢对明媒正娶的将军夫人这么刚。
谁给你的自信与勇气。
辰月简直都要佩服死她了。
不过送上门伸头给他杀的鸡他可不会手软。
不,简直都要说瞌睡就给送枕头了。
他慢慢的理了理头,淡淡道“拖下去,杖毙。”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
“你,你居然敢这么对我”那侍女指着辰月气得抖,“我告诉你,你打了我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怎么了还愣着干什么将军夫人说的话不管用了是不是”辰月看向不远处的两个侍卫,“还是,要我请将军亲自来跟你们说”
那两个侍卫立刻压住那个侍女,拖了下去。
辰月抬手制止了他们,“别,就在这院子里,也好让人看看不听我话的下场。”
曾经学过的宅斗终于有派上用场的那一天了,想想还有一点小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