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爷却不在意的笑了笑,“你这小子也就行军打仗行,其它的就算了。”
花魁挽月名声大,望月楼又规矩多,达官贵人不少。
他一个皇帝接一个妓女进宫,于名声有碍,所以他曲线救国,派人私下里威逼利诱,打算给挽月换个身份再接进宫里。
可望月楼却是一个重规矩的,毫不松口,甚至还透露出这里被皇子罩着。
他一个皇上,还能强抢烟花之地的女子进宫不成,更何况还是从自己儿子手上,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可是他又就这么一点小爱好,听说了花魁的名声早就坐不住了。
按理说这外面的风月女子的事情是传不到他的耳中的。
可这人闹的动静太大了,身材火辣,舞艺一绝,在还没人看到面容时就有人愿意为她散尽千金,非她不娶,更有甚者因为没钱没办法再看到挽月直接自杀在春月楼前。
出月夜的临近更是在整个纨绔界成了最近的唯一的话题,越传越疯。
都说其人有着比拟西施貂蝉的美貌,还有人说是狐狸精转世,看到就会把魂勾去。
传言就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终于滚到了他的耳边,然后他就整天抓耳挠腮的想着这人了。
虽然他知道终究是传言,谁也没看到过挽月的面容,也有可能只是相貌平平,不过是舞技出众让人产生的错觉。
可越是没人知道他就越抓耳挠腮的心痒想要一睹芳容。
要是花魁言过其实那就算了,要是真的,他也只能隐瞒身份来这里先把花魁初夜买了按照流程查实查实,要是没问题了再嘿嘿嘿
傅良雪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他抓了抓后脑勺,对黄老爷对他智商不高的言论有些不满,
“我只要会打仗,能保家卫国就行了,我爹说了,人在一项上特别厉害就十分不容易了,我觉得照这么说我挺聪明的。”
驴唇不对马嘴,他是那个意思吗
黄老爷眼角的余光撇到文谭带着了然笑容的样子,朝傅良雪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人,还是笨点好。
红帐外,纱窗下,一女子在满是花瓣的水里轻轻的搓洗着洁白如玉的身体,她抬眸,妩媚的眼神里泛着
哀伤。
月光明亮,透过纱窗依旧可以看到月亮的轮廓。
“别拖时间了,再拖菜都要凉了。”
一个男子推门走了进来,身材偏瘦,声音阴柔,白色长衫,红色外袍,散漫的披散着头,上半张脸却被一铁面具遮挡。
“我训练你多年,如今得了机会报仇了,怎么反倒扭捏起来了。”他随意的靠在床边,“你要改变了主意就说,我就在这儿听着呢。”
挽月理了理头,一挑眉,“说了你会放过我”
“这是生死蛊的解药。”纪鸣辰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直接扔给了挽月,“你走吧。”
“你会那么好心”挽月有些诧异,打开瓶子闻了闻,狐疑道“这不会又是什么控制人的毒药吧”
纪鸣辰理了理自己的长,漫不经心道“喝了,你就与春月楼再无关系,我会派人送你出长安,你大可去过自己的日子,安稳的度过余生。”
挽月眸光轻闪,笑着把药倒在了地上,算是再确定不过的回答。
她站了起来,甩了甩自己的秀,露出了婀娜的身子,朝纪鸣辰抛了个媚眼,“楼主,我从没见过你对谁那么温柔,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纪鸣辰“呵呵。”
挽月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莫名感到了嘲讽。
纪鸣辰边离开边善意的提醒
“那个皇上我偷偷去看过了,长得像一个癞蛤蟆,还满脸褶子,有想要呕吐等生理反应请一定要克制住,你可以先想象一下一只巨大的癞蛤蟆在你身上动来动去的样子适应一下。”
挽月
她忍不住顺着纪鸣辰的话想象了一下呕
这次情况复杂了。
傅良雪是安国忠心不二的大将军,纪鸣辰是宁国派进安国的细作头子,,两国是不死不休的敌对关系,两人的手中都有不少对方国家人的命。
傅良雪一家三代忠良,如今就剩傅良雪一个独苗苗,说不得原主手里传出去的消息间接害死了几个傅家人。
这要是放在任何人身上,即便相爱了,也必将是一场痛苦的恋爱。
为国,为民,为道义,无论是因为什么两人必将无法在一起,所在立场只能让两人互相残杀。就算强行在一起了也抹
不掉心里的疙瘩,左不过相互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