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总想着描述的完美,却显得全篇文章稍微有些拖拉,有足够的耐心,并有一定自律性。”
“柳莞洳,梨落,安柏,三人的性格特点应当都有同时体现在创作者身上,再加上之前看到过的创作者资料……”
“十五岁,死因不明,家庭关系和睦,并无学习压力和生存压力,无好友,也没什么关系不好的人。除了平常经常被强迫性接受以外,并没有其他不如意的地方。”
“也经系统检测没有任何遗传病史和自身精神类疾病的存在,基本可以排除自杀的可能性。”
“那是意外?还是他杀?”
“能让程承安这么大惊小怪的,不可能是意外,恐怕是他杀,而且毁尸灭迹的手法应当还不一般。”
沈初心摸着下巴,思索着。
“小世界和外界并非完全不相通的,在一定思维的强烈冲击下,有相互渗透的可能,但多为外界向小世界内的渗透……”
“柳莞洳身上能有执念的存在,那怨念也没准。”
“只是被检测了一年都没察觉到的怨念,不知是消是散?”
……
一炷香过后,没见程承安有回来的迹象,沈初心也不打算继续无所事事了,晃了晃脑袋,感觉没什么大碍后,便打开了床位的衣柜,翻出了几件合适的衣物穿上,便推门而去。
外面的天气不像屋内,有炭火和汤婆子暖着人,一出门,风内便夹杂着寒意席卷了过来。
沈初心缩了缩脖子,左右看看,向着右边安柏的屋子而去。
杨姨还在屋后的厨房里准备着午膳,并没有看到沈初心出门的身影,因而她出现在安柏屋外时,将里头的二人吓了一跳。
一个是安柏,一个是程承安。
柳莞洳知道有人过来,却没想到是沈初心出了屋子,不由得皱起眉头,连忙将人拉进了屋子,关好门。
一边摸着沈初心身上的衣服够不够厚,一边有些责备的说道。
“梨落,你怎么出来了?还有没有再烧?生着病就别乱跑,有事喊一声就行,我和杨姨都离得不远,很快就能过来。”
“没事的师姐。”
沈初心笑着摇摇头道。
“我身体好,现在已经好了。”
“安柏怎么样?温度降下来了吗?”
柳莞洳闻言,又贴了贴沈初心的额头,确定温度正常了才带着她坐下来。
“小柏还烧着,不过比方才好了些,现在至少不会一直昏睡着。”
“你呢?怎么突然过来了?”
“师姐。”
沈初心没有理会程承安的声音,只是定定的看着身前的柳莞洳。
“我想认真修炼了。”
“我现在已经十六了,却才到练气八层,旁的人现在没有筑基也到十层了。”
“我想再强一点,这样就……不容易生病了。”
她真诚的说着,却咽下了那句“这样就不会拖你的后腿了。”
指的是柳莞洳,亦是程承安。
她现在还太弱,导致他们都要不断的担心她的安危。
若是她强一点,再努力一点,是不是就能够坦然面对那些危机了。
不会这么轻易生病,不会在有选择时被优先放在要被保护的方位,也不会再明知有办法去南荒推进世界线,完成任务时,被按在寂衡宗当鹌鹑。
“你……”
柳莞洳下意识想反问,下意识想否决,可所有的问题在和沈初心对视上的那一刻全都烟消云散。
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样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很熟悉,不是在别人身上看见过的,而是曾经,在某一个时候,她有过的。
是她,但又不是她。
柳莞洳身上,那抹属于创作者的执念被触动了,它知道这样的眼神被否决后会有怎样的失落,使得它下意识堵住了柳莞洳所有拒绝的话。
“那……好吧。”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带着不甘,带着坚定,带着决心,甚至,还带着一丝孤注一掷。
一些陌生的话语不知为何,在柳莞洳的脑海中响起。
‘哎哎哎,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拿这么重的东西做什么?小心碰伤了自己可不好。’
‘你别动,一边儿去,你又做不好,我来才行。’
‘什么叫你可以试试?你做不好的,哪来的时间给你试……’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让你玩没让你干活你是有多幸福都不知道?’
‘怎么?还上赶着干这些脏活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