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行动属于临时突行动。
所以我就只叫了两个阿文的手下,开山地摩托来帮一下我们。
我跟姑父两人坐上了两辆摩托车,往一处城中村开去。
为了尽可能减少影响,摩托不开灯。
两辆摩托一前一后,沿着城中村的一条窄路不疾不徐的开着。
我终于见到了阿火。
这该死的畜生,此时正神气十足地坐在一个沙煲粥摊位旁吃着东西。
只见他背对街道,稳稳当当地坐在一张圆桌边上。
周围还有四个吊儿郎当的打手陪伴左右一同进食。
朋城这里哪怕已经到了凌晨三四点钟,依然不乏前来吃夜宵的食客们。
除了阿火那一桌外,摊位上还有六七位顾客正津津有味地享用美食。
而与摊位相对而立的台球厅内,还是有几个人正在专注地打着台球。
如此局面下,必须迅解决问题。
稍有恋战就会引起大麻烦,那么多人看着呢。
随着距离不断拉近,阿火的身影愈清晰。
他身着一袭紧身的黑色短袖上衣,浑身结实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
每当他开口说话时,左侧嘴角总是会不由自主地上扬,形成一种怪异且略带痞气的笑容。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边说边用手中的筷子指指点点,似乎对其他人充满了不屑和挑衅。
望着眼前阿火那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我内心深处的恨意喷涌而出。
刹那间,阿珍惨死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之中,而那天,阿火同样身穿一件黑色短袖……
“干!”
随着我一声令下,我们把头盔挡风玻璃都盖了下来,两辆缓慢行驶的摩托猛的加。
林雄文的两个小弟负责开山地摩托,他们的技术可比阿火手下强多了。
摩托开的又快又稳,几乎是贴着沙煲粥摊子掠过。
姑父坐在前面那辆摩托的后座,他瞅准时机举起了砍刀!
阿火转头一看,现了姑父坐着的那辆摩托。
姑父手起刀落,异常干脆。
那一刀直接朝着阿火脖子劈了过去,这是冲着要他命去的。
情急之下,阿火头一歪,手臂举起来护住头,身子往前倾倒。
结果刀砍在了阿火的右手腕上。
姑父只有一刀的机会。
砍完之后摩托车马上快离开。
阿火的小弟起身准备去保护阿火,这时候我坐的第二辆摩托也已经到了阿火身后。
我看见阿火握着自己受伤的手腕,他的右手腕已经被砍开了一半,骨头都看见了。
阿火看见了我的眼睛,他眉头忽的一颤,显然是认出了我。
阿火身边的一个小弟用手臂护住阿火的脖子,另一个小弟抓起酒瓶子就要砸我们。
我趁着他们慌乱,瞅准时机,手中的三棱军刺用力捅了过去,扎进了阿火的后腰处。
随着一声惨叫传来,阿文的小弟载着我火离开了此地。
刚才刺的那个位置和深度,我感觉未必致命。
这次行动看来是失败的。
不过阿火肯定是吓得够呛,从他刚才与我对视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的绝望和恐慌。
想必,阿火伤好之后定会报复。
我不死,他就睡不着。
那样也好,我就等着他跟我梭哈一把。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消息。
阿火昨晚并没死,被小弟送到了医院里,现在正在医院躺着,病房里有1o个小弟轮番值班守护。
阿火把小弟调到医院去了,那么火麒麟就成了防守薄弱之地。
医院1o个小弟一班,两班倒就需要2o个人,这2o个保卫阿火的人,在医院对面租了宾馆暂住。
阿火手下总共就4o来个人,这么一来,留在火麒麟桑拿看场子的人手,也就剩下2o来个,这2o来个人住在火麒麟楼上的宿舍里。
这些消息,都是马丁告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