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华淑哪里知道,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那对野鸳鸯真的就逃走了。
或许不应该说“逃”……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皇宫都是皇上的,皇上来御花园也是逛的自家园子,只是,做的事……不太见得光。
那对被慕华淑惦念着要抓住惩治的“野鸳鸯”正是皇上和柔贵人。正如那俩位路人嫔妃所说,穆成礼最近因为北边雪灾闹得焦头烂额。难的地方不在于雪灾,而在于官员贪污。起初,穆成礼从国库拨了二十万两赈灾,但之后传来的文书依旧是饿殍遍野,更严重的北边村子每日冻死的人都是一车一车地送去焚烧。
雪灾年年都有,最开始灾情并不如现在这么严重,穆成礼仍拨了巨款去赈灾,就是考虑到官员贪污问题。腐败问题各朝各代都有,但水至清则无鱼,若要这些人办事总要给他们些好处。目前国库充盈,穆成礼乐意给这些人一些好处,但是这些人未免太猖狂,从户部派下去的赈灾银两,一层一层剥下去,真正用到灾民身上的银两竟然所剩无几。
灾情最严重的苍平镇距离京城近两千里路,即便是用最好的马匹,日夜兼程,也是需要几日光景才能将消息传递至京城。一来一回耽搁数日不说,灾情却一天比一天严重。眼见着底下官员穿着厚厚的棉衣,各个面色红润,互相推脱罪责,穆成礼终于怒了。
北地远比京城寒苦,灾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别说这样厚实的棉衣,就连没有补丁的新衣裳都拿不出来一件。一群尸位素餐的狗官还要贪污灾银,视百姓性命于无物,每日锦衣玉食,饮酒作乐!
穆成礼震怒之下直接指派新科进士李响作为钦差,赐金牌一枚,从京城和附近富饶地区调粮筹款前去赈灾。
下朝以后,穆成礼单独召见李响,许他先斩后奏之权,并命其暗中调查北地官员贪污事项,事后又挑了数名暗卫保他周全。
一番折腾,等收到李响的奏报时,也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了。狗皇帝没看错人,李响确实是个有能力的人,北地灾民安置已有好转。待晚上翻牌时,经卫德庸提醒才知道玉锦的牌子被撤了,并且由太后口谕升了位分。
穆成礼揉了揉自己胀的脑袋瓜,当下这个状态,他不想花费多余的心思,只想要一个操起来无所顾忌的人。沉思片刻便决定去“偷个香”。
当天夜里,穆成礼换身深色常服,踩着轻功,轻松便翻进了揽云轩。随手点了守夜丫头的睡穴,侧翻上前,大手张开,捂住玉锦的嘴,止住她还未出声的尖叫。
“嘘……”
玉锦惊醒,抬头撞上穆成礼如墨如画的双眼,往常气势凌厉的凤眼,此刻掬着一捧笑意紧紧盯着她瞧。
“皇上?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玉锦瞧着屋里的灯没点,外面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样子,不敢相信皇上竟然会如浪荡子一般夜探闺房。
穆成礼收回手,按在玉锦身侧,强势地将人罩在怀里,目光顺着她微敞的衣领往下,意有所指地说:“玉选侍的牌子撤了,朕只能来找柔贵人伺候了。”
说完,穆成礼重新锁住玉锦的目光,不容她丝毫躲闪,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回话。
面对穆成礼不加掩饰的试探,玉锦放柔了语气,眼里盛着水光,娇娇柔柔地道:“妾连日受皇上雨露恩泽,心中虽然感念皇上疼惜,却也晓得身为嫔妃应当劝诫皇上雨露均沾。那日太后问话,妾不忍皇上为了妾一人破坏宫中礼法,便主动撤了牌子,希望宫中姐妹都能得到皇上润泽。太后也许是觉得妾是个明事理的人,就升了妾位分。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妾不敢独占。”
一番话说完,穆成礼神色未动,却也没有要继续问责的意思。玉锦想到皇上今晚的举动,大着胆子,一边将脚悄悄挪过去,一边说道:“连日见不到皇上,妾早已后悔,日日盼着皇上,想着皇上。”
莹白的脚触碰到了渐渐苏醒的巨物,玉锦眼中的媚色更浓,撑起身子,慢慢靠近穆成礼,丰润的嘴唇微张,呵气如兰,“皇上,今晚便容妾伺候可好?”
穆成礼突然捉住她的脚踝,一个用力,将人拉倒跟前来,漆黑的凤目对上她水光潋滟的眼睛,手指轻轻触碰她的脸侧,滑下,从侧脖颈处顺着敞开的衣领探入,指腹的薄茧触碰到她的锁骨,若即若离地往下移动,拨开的衣襟中露出光洁的肩膀,“柔贵人食言而肥,你说,朕该怎么惩罚?”
低哑的声音如窗外跳动的烛火,能扰乱人的心跳。周身的温度不断上升,升腾的欲望蠢蠢欲动。
横跨在穆成礼腰侧的脚点点已经苏醒的巨物,玉锦妖妖娆娆地起身,解了中衣,只余一件桃粉的肚兜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接着俯身塌腰,将披散的秀拨至一侧,解开穆成礼的亵裤,双眼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低头张嘴含住那粗硬冒着精液的物什。
灵活的舌头绕过柱身,上下吞吐,但穆成礼天赋异禀,即便戳到了喉咙,却还有一截没有照顾到。玉锦无奈用手轻抚套弄,另一只空的手去勾弄底下的肉球。
周围流淌的情欲泡软了玉锦的腰,玉锦抬起双眼,双目荡漾,面若桃花。又低下头去含弄,舌尖有力地滑过顶端沟壑,牙齿故意刮擦过顶端小孔,又带着安抚意味一顿舔舐。激得穆成礼小腹都绷紧了,汗液打湿了鬓角,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角滑下。
穆成礼没想到玉锦这张嘴竟也这般厉害,抬手褪了她裤子,手抚上她翘起的臀部一顿揉捏,另一只手轻轻摁住她的脑袋,胸膛上下起伏,气息不匀地喘出声。
玉锦见他难耐地喘出声,吞吐得更加卖力,手指勾住底下饱满的肉球揉捏,最后缩着腮帮子对着小孔用力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