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杉推开他的脑袋,语气仍旧是淡淡的,丝毫听不出被人操了个把小时,“没有。”
“真的没有?”
他不相信似的,毛茸茸的脑袋一直在他胸口拱,又痒又麻。
宴与杉懒得跟他说这些陈年旧事,闭上双眼。
但记忆总是不听话,在脑海里翻涌不息。
他那时身体弱,生了孩子之后更加疲弱,总是容易饿,但他又吃不下东西,自身都快难受死了,哪里会有奶呢?
李呈彦吃够抬头时,宴与杉已经半晕半昏,双眼无神地耷拉着,看上去很疲惫。
他看了难免心疼,扯了毛毯裹好,抱他上楼休息。
行走间,精液从穴口里流淌出来,有些滴在李呈彦的裤子上,有些落在地上。
……
陈青玉被关在地下室好多天了,果然“总裁的医生朋友”很容易翻车出事。
他早已没了焦急,只要宴与杉不出事,李呈彦不会轻易放他出去。
转言之,只要他还被关着,说明宴与杉是安全的。
他正安逸地喝茶,门开了。
李呈彦站在门口,“出来吧。”
陈青玉呛了几下,杯子一放,李呈彦来找他,绝对是宴与杉有事!
他撞开李呈彦,跑到客厅才现,这是宴与杉的家。
当时他戴着头套和口罩,被人绑得跟粽子一样塞进地下室,还以为被抓到偏远山区了,没想到……
李呈彦还真是胆大包天……
“你把他怎么了?!”
“他精神不太好,你上去检查一下。”
李呈彦已经给宴与杉清理干净,换好了衣服,仍然叮嘱了一句:“别乱碰。”
陈青玉默默对他竖中指,一脸阴沉地上楼。
宴与杉的情况不好,幸好没有出血,但这个孩子还是尽早打掉得好。
陈青玉留药的时候,李呈彦拿着药片上来了。
“这是什么药。”
“你不会自己看说明书吗?”
“盒子没了,只有铝盒片。”
“你不会自己查吗?”
什么都要问问问问,烦死了。
陈青玉挤兑他,顺便把药片掏到手里,一看就顿住了。
肯定是宴与杉买的……
他顺手收进药箱里,面色如常:“别乱吃药,这种治头晕的药,副作用很厉害,你偏头痛还是头晕?吃这个药吧。”
陈青玉从药箱里拿了药塞进李呈彦手里,顺带还嫌弃地瞅他一眼。
本医的演技也太好了吧!
这谎话圆得也太皮实了吧!
确实不像作假,李呈彦捏着药,阻拦他。
“等下。”
“干什么?”
陈青玉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他怎么样?”
李呈彦摸摸宴与杉冰冷的手,奇怪他怎么这么怕冷。
“你要是想弄死他,就随便做,如果还有点人性,想他多活几年,就别乱搞。”
陈青玉拽拽地丢下一句话,心慌慌,赶紧跑。
李呈彦没管他,坐在床边,握住宴与杉的手,给他捂热。
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他掀开被子,环着他的腰,不自觉地给他按摩。
“你怎么这么倔呢,做出那么多危险的事情。”
“不过关你几天,值得你玩命吗?”
李呈彦搞不懂宴与杉在想什么,当然,宴嘉也一样搞不懂。
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走一条那么糟糕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