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像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安静吃饭,李呈彦给他准备的菜很素净,吃着很合口。
李呈彦苦恼地皱着脸,压住即将爆的不满,脑子里闪过宴嘉的宝典:要哄着,不能硬犟。
他深呼吸三旬,平复心情,努力挽救:“可是我会很想你的,一个月,要去那么久?”
他努力把声音放得很低,表现自己的委屈求全。
宴与杉的表情果然有所松弛,声音还是冷的:“别装可怜,改不了。”
如果李呈彦脑袋上有小狗耳朵,此时已经耷拉到嘴边了。
李敬琛要是一直跟着宴与杉,李呈彦想偷偷去看他,会很不方便。
那就是实打实的一个月不能见面!
怎么可以这样!
菜再怎么香,都食不知味了。
桌上难得安静下来,往常宴嘉吃饭堵不住嘴,后来李呈彦也一样吵闹,宴与杉都被他们吵习惯了,突然安静,倒不自在了。
他瞧着李呈彦居然真的因为这短短一个月的分离而感到伤心,真是不可思议。
“有必要这么难过?”
他是真的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
一个月而已,又不是再也不见了。
“当然。。。。。。”
李呈彦从来不是会想念的人,但他就是有直觉,这一个月绝对很难熬。
宴与杉吃完了饭,懒散地捧着书看,李呈彦见他没吃多少,更加泄气。
难道他选的菜不合胃口?
更伤心了。
他固执地往宴与杉腿上一坐,伸手去抢他手里的书。
“你又要干什么?”
宴与杉捏得不紧,书被李呈彦丢开老远,对方闷声垂头,也不接吻,只是对着他的脸蹭来蹭去。
宴与杉难得被他逗笑了,“你到底怎么了?”
他可不相信李呈彦是真的为分别难过。
“你都不在乎我的。”
他揉着宴与杉的脸,郁闷地吮他的唇珠,“只把我当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
“怎么会,早就过了玩玩具的年纪了。”
“。。。。。。”
李呈彦终于不打算跟他沟通,堵住那张讨厌的嘴。
他坐在宴与杉腿上,蹭他的下身,很快就把两个人都撩硬了。
宴与杉懒得跟他调情,直接把人按在桌面上,李呈彦却抢走了桌子里的套。
捏在手里不肯给他。
“我给你戴。”
宴与杉立在他面前,松开了他的腰,长身而立,沉默以对。
李呈彦笑了一声,想起分别,又惆怅起来,拉下他的拉链,放出那蓬勃活力的性器,握住撸动了好几下,弄得那肉头沁出汁液,才咬开了袋子,将满是润滑油的套子给他戴上。
“这么坚定要戴套?我又不会怀孕,也没病。”
“不方便清理。”
李呈彦握着他摸了好一会儿,巧笑:“会不会把你摸射?”
“你没这本事。”
别说宴与杉性致寡淡,就算最敏感的时候,李呈彦也得摸好久,他才会有想射的欲望。
他不跟李呈彦废话,抬起他的腿,嵌入他的身体。
在撸他的时候,李呈彦就已经用手指扩张过了,很省心。
肉具逐渐深入,李呈彦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抬眸时,瞧见宴与杉脸颊的红,又笑出了声。
滚烫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逞欲,而他亲吻着宴与杉泛红的脸。
怎么要用这么一张清纯的脸,做这种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