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写好吗?太敷衍了弗利维教授可是会对你失望的哦。”莉莉小声说。
“反正没有疾咒,总归就是个编。”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教室席,弗利维教授正在跟旁边的斯拉格霍恩教授交流,“教授说是自由挥,那我就,自由挥了嘛。”
“连幻影移形这种几乎把整个身体都分子化后进行空间跳跃的魔咒都有,我就不太明白为什么没有疾咒?”
“呃,可能是因为我们有扫帚?”马琳·麦金农说,“有了飞路网跟飞天扫帚,再高阶一点还有幻影移形,出行方式已经算多种多样了,只是一个疾跑,好像没那么适用?”
“怎么不适用呢?打架的时候可以用啊,你跑得快,别人就瞄准不到你了。”我说,“而且你还可以动偷袭,别人都反应不过来,这比幻影移形的学习成本低,至少不用担心分体。”
“…莉莉,你告诉我,她的脑子里,全是打架这种事吗?”马琳皱着眉看过去,得到了一个无声的肯定。
“那是你没见过索妮娅打架,我们暑假的时候遇到一个猥琐的男士,真的是眨眼的功夫,索妮娅就把对方撂倒了。”她为了增加可行度,还拿着叉子跟勺子比划,“啪,咚,啪啪,咚啪。”
“。。。你在敲军鼓吗?”我哑然失笑,随即正色道,“看,这就是偷袭的好处。”
“可你要怎么解决人体的极限这种事?我是说,如果像猎豹一样的度,人的心肺还有肌肉负担不会太重了吗?”莉莉问
“唔,幻影移形分体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我看向马琳·麦金农。
后者摇头,“我不知道,也许该问问多卡斯?她好像已经通过考试了。”
“或者问问教授?”莉莉提议到。
“那不就暴露了我在胡编乱造地赶作业了吗?”我提笔,打算把这个可能的缺陷写下来。
“用治疗咒好了,类似提神剂应该也行?”我灵机一动地说,“哈,差不多了,就再差个收尾。”
“嗯,写一串有可能的魔咒组合吧?”
我自言自语道,“一边消耗体力,一边恢复体力,怎么样?”
麦金农:“…你可真,天马行空。”
“对了,那个魔法部的官员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把羊皮纸收好后抬头看了看席上的男士,他正侧头听邓布利多校长说话,但眼神却是冷淡地看向了斯莱特林那个方向。
“巴蒂·克劳奇。”莉莉往我的盘子里接连塞了好多吃的,“我还想着你要是再不吃,那就只剩下些残羹剩饭了。”
我望了望,在西里斯手边看到了一份奶油蘑菇汤,他心有所感地望过来,我眼神示意他——‘我能不能要那个?’
他把碗盏往我这边一推,“喝吧,我没喝过。”
然后就倾身回去继续跟男生们说话了。
我看他们讨论得如火朝天的样子,回头问莉莉,“我在赶作业的时候错过了什么重要讲话吗?”
“他说了一些,嗯,那个失踪的巫师的事,但说得太隐晦。”莉莉声音又快又低,“几乎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我猜就算有,也不会说给学生听吧?”我沉吟道,“巴蒂·克劳奇,这个名字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麦金农说:“他儿子小巴蒂·克劳奇,在斯莱特林读三年级。”
“喏,坐在布莱克旁边那个。”
我伸长脖子从人缝里望了一眼,啊,又是一个看起来像个早产儿的人,“哇,他脸色白得都快透明了…”
对比起来,旁边的小布莱克都比他要有气色。
斯莱特林那张桌子也有些窃窃私语,但几个纯血的位置上倒是风平浪静。
“他们消息比我们灵通。”麦金农低声说,“这么淡定,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知道点内情?”
你面前就坐了一个最知道内情的人,我心想,然后就着调整坐姿的间隙,再次扫了一眼那边。
肯特,看起来,似乎,有了些变化?我是说他好像瘦了,瘦得都不太健康了。
艾布纳告诉我,那个监狱里的巫师,嘴巴并不严,他一开始甚至还自得又怀有恶意地说——【那个麻瓜小鬼该感到荣幸。】
为了给人练习不可饶恕咒,他才去找的麻瓜小孩。
至于练习的主体么,我觉得要不就是已经毕业的家族继承人,要不就是未来可能的继承人。
【特拉弗斯相当拥护里德尔。】
【肯特是老特拉弗斯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