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珞連忙點頭:「我不會說的。」
「我也會和大家一起保守秘密。」歲雪說。
明天的挑戰如果依舊是纏念,說不準就該輪到利用她的記憶了。
如果被別人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歲雪看了眼殷珞和舒淮,他們二人最好值得她信任。
自從弟子考核開啟之後,醫館值守弟子每天都忙得暈頭轉向,等著拿藥和包紮的弟子在門外排起了長隊。
今日當值的那名醫家弟子實在忙不過來,醫家就臨時多派了幾個弟子過來幫忙。
歲雪和殷珞都被安排在同一間隔間裡等著,許久之後,門帘被一隻白皙的手掀開。
醫家弟子端來了藥膏和紗布替她們處理傷口,歲雪不習慣讓陌生人觸碰自己的脖子,就自己給自己上了藥。
「真的不會留疤嗎?」歲雪看著鏡中纏在自己脖頸上的白紗,滿眼苦惱。
正在給殷珞上藥的醫家弟子回過頭去看她,笑道:「小師妹放心,這藥最初是我們秦師兄專門給他的未婚妻配的,他未婚妻是劍宗的人,平時打打殺殺哪裡沒有受傷的時候,但也沒見臉上手上留了疤。」
歲雪就夸道:「這位師兄聽起來很厲害啊。」
很厲害的秦君昭正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吐血。
聶飛被嚇得要死,瞬形就要往外跑:「君昭你撐住啊,我這就去醫家的人來救你。」
秦君昭:?
我自己不就是醫家的人?
「死不了,回來給我把地擦了。」秦君昭雲淡風輕地叫住他,手指一彈,一隻蠍子就飛了出去,趴在了他的臉上,「把你的蠍子拿開,以後別什麼東西都往我這兒帶。」
「還真能給救活了嘿!」聶飛抓住那隻蠍子一看,立刻喜笑顏開,「行,我明天也來給你擦地,夠有誠意了吧!」
秦君昭微笑:「不用了,明天我不想吐血。」
第17章
歲雪在一陣連綿的痛楚中醒來,扭頭看向窗外的萬頃星河,放空大腦。
什麼也不能想,以此來抵抗快蔓延在心中的燥意與癲狂。
白露生的餘毒未清,總會在你安慰自己說它暫時不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時,以突如其來的疼痛來示威。
這種痛覺讓人變得暴躁不安,平日積壓在心間的一點鬱結都會在此時放大,隨時可能化作惡毒的咒罵和咄咄逼人的質問脫口而出。
被影響理智與判斷,是絕不可能容忍的事情。
歲雪看了眼寸心簡里她要的秋草結的消息,把寸心簡甩到一邊,任由體內星蘊流轉,將毒素壓制,之後輾轉反側也睡不著,索性提了一盞燈籠去了緒語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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