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确定这些都安排好了,舒潇潇就准备回书院了,因为精油的缘故,不止娘亲两位嫂嫂也对舒潇潇依依不舍。
不说精油本身的作用,就是精油自带的香气,就让两位嫂子对精油爱不释手,对于可以制作精油的叶霄更是好感满满,所以这次去书院两位嫂子对舒潇潇可是关怀备至,让舒廷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难道妹妹的身份让两位嫂子知道了?那这样就很正常了,所以舒廷飞安心等在旁边,对于妹妹的待遇也不嫉妒,毕竟女孩子肯定要多顾着点,妹妹还这么可爱,谁能不喜欢呢?
好不容易告别了娘亲、嫂嫂,结果刚到门口,就看见大哥舒廷玉从马车上来。
舒廷飞:“大哥,你忙你的,不用送我们,我会保护好潇潇的。”
舒廷玉直接越过舒廷飞来到舒潇潇面前,委屈巴巴道:“为什么大哥没有精油?”
昨天他听媳妇说妹妹做了精油,不止娘亲,连定北侯世子都送了,怎么能没有他这个大哥的份。
而且媳妇还宝贝似的,只允许他沐浴的时候滴两滴,都不肯送他一瓶,哼,就算媳妇给他,他都不要,这是他妹妹做的,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他的。
早晨他上朝的时候太早,妹妹还没起,下午他处理好公务就赶来了,还好赶上了。
舒潇潇:对不起,她忘了。
好在她有带着,连忙回头:“元真,我给大哥准备的精油呢?”
为了掩人耳目,除了空间里,她还特意让元真带了十瓶,这样用的时候也有了了解释。
“大哥,这是我特意为你留的,你可是我大哥,我肯定得亲自送给你。”舒潇潇取了六瓶精油放到大哥手里。
舒廷玉看来了一眼,确定比妻子的多,这才满意,把瓷瓶递给身后的安杰,看向舒潇潇:“银子还够不够用?”
说完不等舒潇潇回答,又从怀里拿出二百两银子:“放心花,大哥有钱。”
昨天妻子因为潇潇的精油高兴,给了他两百两银子,刚好可以给妹妹零花,反正这银子还是因为妹妹,媳妇才给他的,就应该是妹妹的。
舒潇潇开心的接过:“谢谢大哥,我最喜欢大哥了。”
她最喜欢大哥了,特别是大哥给她银子的豪爽劲。
妹妹最喜欢我,开心,下次媳妇银子,还给妹妹,妹妹就是比弟弟可爱。
舒廷飞眼巴巴看着拿出银子的大哥:“大哥,我也想要银子。”
他的银子是真不多。
舒廷玉直接不耐烦:“要银子找你媳妇去。”
不知道他的银子也是他媳妇给的。
舒廷飞委屈巴巴:“我没有媳妇。”
舒廷玉没好气:“那就自己找。”
反正他没银子,别找他。
看三哥还要开口,舒潇潇拉了拉三哥:“大哥,我们先去书院了,我在林伯那里还给你留了礼物,三日后就可以用了,大哥,我会想你的。”
舒廷玉表情立刻温柔下来:“嗯,我知道了,路上慢点,大哥也会想你的,廷飞照顾好潇潇。”
坐上马车,舒廷飞还有些委屈:平时都没现,原来大哥这么重女轻男。
舒潇潇连忙安慰:“来,三哥,这两瓶精油你先用,沐浴的时候滴两滴就行,缓解疲劳的,还有这两百两银票,我们一人一张。”
大哥是他们两个人的大哥,她怎么也不能把银子都占了,再说在书院也不一定能花出去,回头有了肥皂生意,更不用担心银子的事了。
舒廷飞接过精油,把银票又塞到妹妹手里:“这是大哥给你的,三哥没有给你零花就算了,怎么能还拿你的银票呢?”
舒廷飞坚决不要,只是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他以后一定要找个有钱的媳妇,到时候有银子了,就给妹妹花。
将军府的男人,银子都在媳妇那里,娘亲说男人有了银子会变坏,所以将军府的男人花银子都要指望媳妇,他以后的媳妇不光要有钱还要大方,才不会像大哥这样一次只有两百两,他以后媳妇一次至少要给五百两,到时候就给妹妹当零花。
舒潇潇可不知道她三哥准备以后娶媳妇给她赚零花,回书院的第一件事,就要去后山看看她的黄瓜,而苏世澈、钱进宝听说黄瓜可以吃了,自然兴致勃勃的要去尝尝。
黄瓜只要开始结果,接下来就长得就会很快,这三天,肯定结了不少黄瓜了,让他们尝尝鲜也没问题。
果然后山每棵黄瓜架上都挂了黄瓜,长着嫩刺儿,顶着黄花儿,显得格外水灵。
不止黄瓜,小麦、红薯都是绿油油一片,显得格外有生机,长得非常不错,番茄也结了不少,一个个像青苹果似的,还有两个微微泛红,相信很快就可以吃了。还有辣椒花开了不少,甚至已经有小拇指长的小辣椒了。
这就是她在大宁打下的江山啊!成就感十足!
“叶霄,你好厉害,这里比我在路上看到的庄稼长都的都好。”钱进宝道。
“外面那些和你这里比起来,好像营养不良,叶霄,你的赢面很大,”舒廷玉肯定道,虽然亩产千斤有点难,但能够比别人结的多,那就很厉害了。
“那是当然,我。。。。。。我弟弟肯定比别人强。”舒廷飞自得道。
四个人,舒潇潇摘了两根,一人一半尝尝味就行,只要留够种子,明年才可以随便吃。
如果不知节制的话,明年只能想着今天的味道流口水,绝对不能让那种情况生。
半根黄瓜很快入肚,苏世澈:“嘎嘣脆,吃着不错,就是有点少。”
钱进宝指着地里的黄瓜问道:“叶霄,你这些不是也能吃了吗?为什么不摘?”
他还想吃。
看三人都一副还想在摘的样子,舒潇潇严肃道:“我告诉你们,我一共就这么点,能让你们尝尝鲜就不错了,剩下的要留作种子的,你们谁偷吃,别怪我翻脸啊!”
这是她在书院,甚至大宁立足的第一步,谁敢破坏,就不要怪她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