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祯鑫,我中弹了。替你姐报仇啊,呜呜呜。”祯珠给自己加戏配音。
她的生动,全都落在眉角眼梢。
禹白溪忍不住弯起嘴角,轻轻笑出了声。
祯珠一抬眼就见到电梯口默默站立的男人,一时以为眼花,揉了揉眼睛。
“白溪哥哥。”祯珠忙起身。
祯鑫还沉浸在生存战中无法自拔,声音拔高,“刚刚有两个人围攻我,我利用地形浑水摸个鱼,全杀!”
禹白溪比了个嘘的手势。
祯珠不自觉随着他的动作噤了声。
男人上前,“不要打扰祯鑫作战。”
“嗯。”祯珠轻声应。
“我正好去医院,路过顺便来看看你的恢复情况,刚刚给你们俩发信息,都没人回复,索性直接上来了。”
禹白溪提了提手里的袋子,“这周的中药转一下方子,正好顺路带来。”
“膝盖还疼吗?”
男人低着嗓音,语气很认真,说的每个字仿佛都长了猫爪子,轻轻挠在祯珠心上。明明还有点儿胀疼,却想告诉他不疼了。
“不那么疼了,我们在玩生存游戏,”祯珠脸颊隐隐发烫,又神使鬼差补充了一句,“要动脑筋的,烧脑的那种。”
她毕竟给自己争取了一个“脑王”的形象嘛。
“英雄不问来路,菜鸟不看岁数,祯宝妹,今晚轮到你洗碗了哈哈哈。”
祯鑫从纸盒堆里倐地探出头来,瞥见来人,脱口而出:“啊!白溪哥!大吉大利!”
完了完了
又是一个周末。
再度见到禹济堂门口的小木牌,祯珠觉得亲切,又有些感慨。虽然膝盖偶尔还会隐隐作痛,可吧唧摔一大跤仿佛已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知春姑姑?”
禹知春早已等在门口,笑着招呼她快进屋。
“白溪哥哥呢?”
“他临时有会,赶去医院了。”禹知春穿了身宽松的练功服,“今天你的正骨,由我来做。”
祯珠记得禹映萍来北城那次,席间隐约听老姐妹们小声提及禹知春的顽疾:数十年如一日的医务工作和数不清的外科手术,把她的腰生生劳损坏了。
禹知春主动打消祯珠的顾虑,“姑姑的正骨手艺,练的是童子功。我知道该怎么准确发力,不会伤到腰,否则白溪不会放心把你交给我。”
“知春姑姑,我治疗了一个多月,身体明显好转,今天停一次治疗也没关系。我陪您聊聊天吧。”
“乖,越是好转越要乘胜追击,”禹知春拍拍祯珠的肩膀,抬指在她后颈按了几下,“最近熬夜了?又长时间伏案工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