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热烈果敢、雷厉风行;万谷主绵里藏针、温婉大气,可这种神似却无关个性和长相,阴姬也不明白他们之间的相似点究竟出自哪里。
洛飞羽倒能给这种相似下个明确的定义那是他在现代长大养成的根深蒂固的三观、处世态度和行为模式。
夭寿了千算万算,忘了最难掩藏的一点他并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
洛飞羽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这老友见面变成一场当众掉马暴毙的惨剧,他用一种讶异中带着隐隐惊恐的目光疯狂暗示无花千万别再说出什么要命的话。
无花并没接收到他的信息,他注意到阴姬的反应,知道自己说中了。
而洛飞羽这眼神落在阴姬眼中,则变成了被当做替身的惊怒。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在自己并未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在阿秋身上寻找那个人的影子。他们共同点越多,这感情就越强烈。我知道那个人死了的时候,患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痛症,可后来,我眼里的阿秋渐渐和那个人重合,于是那个人就没有死,我的心也不疼了。”
他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充满了玩弄情感的渣男味道,却又意外让人从中读出某种深情的意味,这样矛盾又相悖的冲突感受,令人心寒之余,又有几分酸涩。
“”阴姬的手指微微颤动着,忽然接不上话了。
她能明白这种感受,她居然开始理解无花。
因为她突然现,她和无花都是一样的渣滓。
雄娘子离开神水宫之后,她也是在宫南燕的身上寻找着雄娘子的影子。跟雄娘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宫南燕,是她用来移情的替代品。
无花的所为,和她的所为,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根本没有立场和资格,来手撕这“移情别恋”的和尚。这和尚如果非死不可,她自己又如何
万展秋和宫南燕,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她们本来可以有其他的恋人,可以不必插足旁人的感情。是他们这些自欺欺人的人,将她们强硬拖进了泥潭。她迁怒万展秋,更是万分不该。
阴姬闭上了眼睛,一边呼吸一边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江玉郎清脆的打脸声还在酒楼里回响,她听的心中烦躁,拂袖喝道“别打了”
江玉郎停了下来,白秀的面庞都肿成了猪肝色,他把自己打得都躺在了地上,好似已经去了半条命。
洛飞羽又一次刷高了对无花的智商情商的判断,这小光头将人心和人性揣摩得比从前更透彻了,三言两语兵不血刃,简直比终极boss还要终极boss。
在恶人谷的这些时日,他基本确定了戒色的无害,但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他捉摸不透的无花。
无花并不知道阴姬和雄娘子、宫南燕的那些纠葛,他说这话出来其实是讨了巧,尊重死者的人总会得到尊敬,无论“万展秋”还是阴姬,都不会因此而责难他。但恰恰阴姬的过去是她的软肋,这歪打正着的一席话就如会心一击,能够造成数倍的伤害力。
他的记忆到底恢复了多少洛飞羽心底隐隐不安起来。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阴姬沉浸在自己的愧疚中,而无花礼貌的不去打断,洛飞羽则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种僵局。
就在此时,谁也没料到那苟延残喘的江玉郎竟突然难,朝洛飞羽撞了过来。
无花眼疾手快将他拉开,但洛飞羽依然被撞了个趔趄。他揉着肩头正欲追击,迎头就是一片汹涌的臭味,在场三人立刻掩住口鼻。
洛飞羽连刷了几个清心静气和清风垂露,才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而江玉郎已经撞破他身后的窗户逃得没影了。
洛飞羽沿着血迹打算跳窗去追,一低头却见满眼红土地晃得扎眼,顿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他摸着自己的包裹,哭笑不得“这臭小鬼,定是趁帮我打理药草的时候偷了师父留给我的药瓶”那奇臭无比的药能让人一天都吃不下饭,洛飞羽自己都还没用过,竟白白便宜了江玉郎。
楼下守着的哈哈儿和屠娇娇追了过去,洛飞羽倒也不担心江玉郎能跑得掉。
他抱歉冲阴姬赔了个礼,正要找些由头来宽慰她此刻的心情,不经意一敛披肩,他顿时脸色一变。
操他的雪凤冰王笛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大概在十一点前后掉落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