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是有点可爱的。
席白秋靠躺在柔软的长毛沙上,因为体虚以至于总是有些畏寒,所以肚子上搭了一层乳白色的毛毯。
客厅里的大灯灭了,只开了沙后方的橘黄色的灯带,柔和的光模糊了席白秋的轮廓,令他整个人看着柔软的、像是暖融融的光团。
穿着黑色丝绸衬衣的荆炀凑了过去,动作熟练的把人一搂一抱,席白秋便被a1pha圈到了怀里。
“好冰。”荆炀把他的两只手都抓扣在手里,试图用自己的大掌温把它捂热。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年四季都这样。”席白秋将脑袋靠在对方富有弹性的胸肌上,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问题不大。”
荆炀将他身上快掉下去的毛毯往上拽了拽,又将下巴搭在他的头顶,眼眸微眯,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放松。
席白秋翻翻光脑,找了个最新上映的爱情电影看,试图催化一下他哥的恋爱脑。
都快奔三的人了,竟然到现在身边也没个人,简直白瞎那脸和身材了。
“啊……差点忘了。”席白秋伸手将放在不远处的书包拿过来,从里面掏出一盒打着精美蝴蝶结的巧克力。
荆炀敛眸,将下巴搭至席白秋的颈窝,语气温和道:“不要总是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呢?这是小omega精心给你准备的礼物。”席白秋满不赞同,接着又兴致勃勃道:“小青蕊对你可是一见钟情,要不要试€€€€唔!”
……试试谈个恋爱?
荆炀垂眸,一把捂住他的嘴,宽厚的大掌带着炙热的温度,将席白秋的小半张脸都盖住了。
“别再说了,容易挨揍。”他凑近席白秋的耳边低语,呼吸打在怀中人的了耳廓,掀起的痒意令席白秋立马打了个颤,下意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垂。
€€€€嘶……他的耳朵怎么这么敏感。
“不说就不说。”席白秋不情不愿的扒拉开荆炀的手,然后报复性的在他的左手食指关节处咬了下,咬出了一小圈淡淡的牙印。
荆炀低笑出声,好脾气的任他造作了好一会儿,直到席白秋闹累了,舒舒服服的躺在他胸口看电影。
“你们明天有跳伞实践课?”荆炀突然低声问。
“嗯。”席白秋盯着电影,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复又突然警觉:“你可别说已经跟我辅导员请假了。”
€€€€这种先斩后奏的事这家伙又不是没干过。
“我很担心你。”荆炀叹了口气,几缕墨散落眼前,令他那俊美到极具侵略性的面容柔和了几分,“你的身体不适合做那些剧烈运动。”
“我现在没有以前那么脆弱了。”席白秋据理力争,“上次去雪山滑雪我不也好好的,一点事儿都没有。”
荆炀沉默片刻,摸摸他的头缓声询问:“真的很想去?”
“很想去,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这些运动。”席白秋神情认真的强调道。
“好吧。”荆炀妥协了,但席白秋却开始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他,想这人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
“怎么?”荆炀好笑的问。
“你是不是有什么后招在等我?比如我等下就会接到学校通知:明天跳伞实践课改为理论测试?”席白秋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
“没有后招。”荆炀轻抚了下席白秋额前的碎,异色瞳在光线的晕染下显得异常漂亮,“你只要好好的,怎么样都可以。”
听此,席白秋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心,我会好好的。”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荆炀一向不允许他去碰那些极限运动。
可席白秋真的很喜欢。
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那些与危险并存的极限运动起了浓厚的兴趣。
那种肾上腺素飙升,在生死之间游移的感觉,令他深深着迷,往往这个时候,他会觉得自己的灵魂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