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平湖舵手,见他没跟来,杨政丞舒一口气。这种人沾上都会臭,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并不了解对方。
“求军经理,刚才这家伙认识吗?”
求军经理摇摇头,“不认识,不过,这个人听说过。平湖舵手是一个记者,做了一个公众号,在全省不少地方探寻闻,报道了不少负面的东西,影响力不小。”
“是吗,一个自媒体有这么大威力?要不我们自己也办一个,为大田镇宣传。”杨政丞笑着给求军经理支招。对自媒体他也有所了解,但之前不屑于这些,至于如何运作仅明白一鳞半爪,不知其详。
同时对自媒体的威能也是质疑的,一个公众号,能够有多大影响力?又不是那些极力运作的大V们,那些是某些势力的代言者,有丰富资源支撑,才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我也是一次区里开教育工作会议上听说这个平湖舵手,据说他跟白泥区教育成冤家了,区里老板自然不能站出来跟他怎么样,下面一些事被他揪住不放,有几个人灰头土脸的,很恨他。
杨老师,村小的教学楼项目如果有这个人掺和,说不定给教育局压力大,顺利达成我们的要求。”
“求军经理,想多了吧。”杨政丞笑笑,他明白一些东西不能碰,“我们本来轻轻爽爽地做事,让这个家伙搅和进来,绝对没好事。你信不信?”
求军经理也明白区里是什么样立场,自家家里怎么吵都没问题,一旦掀开了让大家看,领导们会有自己的态度。最吃亏的将会是他和亚男董事长。区里板子打下来,谁扛?求军经理想通这点,冷汗都出来了。
吃过晚饭,再次联络廖文仲,居然连续上了。杨政丞自我介绍后,廖文仲表示可以见面聊一聊,具体什么问题也可交流。
这次通话,杨政丞先推出求军经理和亚男董事长,将这种有级别的人物推出来,廖文仲也不好拒绝。廖文仲是教育局副局长,手中掌握工程项目,但在正科、副科级面前,他就不算什么。
约在一个茶楼,等求军经理带着杨政丞到茶楼后,问好包间,才给廖文仲信息。
喝完一壶茶,廖文仲才过来,彼此都是第一次相处,面生,客气地招呼和自我介绍。廖文仲和求军经理握手,坐下,接过茶盏,先喝茶,没有问事情的意思。
不知到廖文仲是不是从王局长或钱主任那里得到消息与否,见他这样子,杨政丞也判断不来。等给廖文仲续了茶水,杨政丞才说,“廖局长,我是大田镇落鹰坪村小支教老师杨政丞,这里有一个我们村小的项目申请,请你批准。”
“项目?村小的项目?”廖文仲一脸不可信地看着求军经理,接了资料,“这是真的?”
“廖局,这是真的。”求军经理指着资料,“危房测评等级也出来了,五天前,测评负责人当天要我们将村小的学生迁移撤走,随后镇地建公司根据建议,把d级危房在镇地建公司监督下拆掉了。
学生如今住在村民家里上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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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凌苑也是我们工作上的疏忽,请求教育局给予高度重视,尽快确立修建教学楼项目。”
硬着头皮,求军经理知道这时候杨政丞说话在廖文仲这里不会重视,只有打着镇地建公司这面旗才行。
廖文仲看着申请材料、照片和评级证书,看完后又喝茶,没有表态的意思。
“廖局,情况就是如此,我们村小希望能够在年前解决教学楼问题,下学期住进楼。”杨政丞笑着说。
“不可能。”廖文仲说,“求军经理,你应该知道,白泥区几年前就执行省里的教育整合策略,全区乡村小学搞教学点,这是大势所趋。落鹰坪村小的存在本身就是当时的特殊情况,距离没有采取强硬措施,已经是很难得了。
如今,落鹰坪出现这样的情况,要重建教学楼,几乎不可能。退一步讲,就算我将这个事情汇报到局长那里,项目能不能立项,也不是教育局可以定夺的事啊,至少要县里几个部门审批,达成统一的意见。是不是?”
“廖局,村小教学楼不过几十万的小工程,区里哪会事事都管到。”杨政丞也明白这些事,不过,这样的项目可能存在一些导向因素,使得廖文仲不肯表态。……
“廖局,村小教学楼不过几十万的小工程,区里哪会事事都管到。”杨政丞也明白这些事,不过,这样的项目可能存在一些导向因素,使得廖文仲不肯表态。
“小小项目?”廖文仲看杨政丞一眼,“你要知道,如今教育资源哪怕是一盏灯、一张桌子,都会汇总到区财政局统一汇总成账目。几十万反而是小项目了?杨老师,这里是白泥区,不是达的沿海地区。”
达地区一个村每年手中都掌握上亿资金,搞搞修建,确实不算什么大开销。白泥区如今也处在大建设期间,每年的建设项目可不少,只是,所有项目的建设,资金各有来源和流向,不能像以前那样可调配。
当然,教育局主要领导手中还是有可调动的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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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