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宿暗暗恨恨地握拳,狗币祁妄川,他的锅都让自己给背了!
沈宿捧着顾泽西的脸亲了又亲,顾泽西摇摇欲坠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沈宿轻轻地吻上去,抿掉少年咸苦的眼泪:“乖了,不哭,相信我好不好?泽西,我有了你,自然不会去理会其他人。信我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看见她们。不吃醋了,好不好?不许哭了。。。。。。看这眼睛都红了,老公好心疼。”
顾泽西本来忧虑绝望的心情就这样被男人的温言软语化解了,沈宿不断在他的脸颊上啄吻着,轻柔的亲亲一下下落在他的脸上,弄得顾泽西都不好意思了起来,他双颊微红,清了清嗓子,侧脸避开男人亲密的吻:“谁吃醋,别瞎说了。”
沈宿嘴里还是老婆难过的眼泪,微微苦涩的味道还没有散去,看着顾泽西微红的耳垂,忍住轻笑的冲动。
嘴硬的老婆真可爱。
也不知道是谁一听到小太监说起秀女两个字,直接气哭了,吧嗒吧嗒掉眼泪,就连刚刚捧着跟宝贝似的小口小口吃的红薯,也被扔到了地上。
真的一点也没有吃醋呢。
沈宿当然不会揭穿嘴硬的少年,他只是和少年凑得极近,声音因为将要说的话沙哑:“要是泽西没有吃醋就亲亲我。”
诡计多端的陛下花样百出地向老婆索要福利。
“。。。。。。不要。”
“嗯?”沈宿故意逗他,“那就是吃了?现在连亲亲老公都不愿意。”
少年被他说得进退两难,敷衍的在沈宿脸颊上贴了一下:“啾。”
“不是脸,要亲这里。”
沈宿点点自己的嘴唇,少年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抿了抿唇,终究脸皮比不过沈宿,整个人臊得厉害,推他道:“快走吧你,门外还有人等着你呢。”
“无关进要的人罢了,哪里比得上索要老婆亲亲重要。”
少年缩进被子里:“不给亲亲。”
沈宿轻轻哼笑,假装哀愁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泽西听到门外的人喊秀女就不高兴了,气得直接落泪,都怪我没有把她们及时轰走,惹得老婆如此伤心——”
顾泽西气得瞪他,这是真话不假,这个男人怎么能就这样说出口!他没有面子的吗?搞得他好像心胸狭隘,随随便便就打翻醋坛子,容不得人一样。
好像事实就是这样,他因为门外小太监提了一句秀女,就陷入了长长的深思,最后得出了一个绝望的结论。
不管如何,先把这个难缠的不知道害臊的男人弄走再说!
再让沈宿说下去,他羞都要羞死了。
男人的脸颊依旧紧紧地贴着他,顾泽西迅出手,捧住了男人的脸颊,对准他微微上翘的薄唇:“啾啾啾啾啾!”
完成亲亲任务的顾泽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回脑袋,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眨巴眨巴的眼睛,色厉内荏地道:“这下行了吧!”
对沈宿说话气势十足,实际上被子底下玉白的脚趾紧紧地蜷缩住了,他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忽然意识到什么,被被子掩盖住的一张脸瞬间爆红。
沈宿笑着亲亲老婆的额头,没敢说他刚刚的举动神似啄木鸟叼木头,这时门外的小太监又催了一声,沈宿道:“泽西安心在这里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可不许再瞎想了知道吗,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别人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包括外面的那些女人,我很快就把她们送走。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泽西。”
顾泽西安静地听着,不知道为什么,沈宿的话明明是对他做出的承诺,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可是顾泽西的心头却有一种酸楚到疼痛的感觉,他眨眨眼,隐藏掉眼睛中微微湿润的水光,藏在被子底下的嘴唇咬了咬:“快走吧你。”
要是再说下去,他恐怕又要当着男人的面哭了。
好丢脸。
沈宿的手伸进被子里,摸摸老婆的手,然后站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走,可是没走两步,就又被叫住了。
沈宿回过头,只见顾泽西指指他的脑袋,沈宿伸手一摸。
好家伙,上面不是被玉冠竖起来的头,而是跟老婆玩闹时,被扎上的七彩小揪揪!
这要是一出去,他的威严形象顿时不复存在,所有人都要惊掉下巴,说他竟然是这样的陛下!
顾泽西哭笑不得地让男人坐在床边,一点一点将自己系上的彩色绳结打开,然后用手拿着木梳,将男人的长梳顺,给他用玉冠绾好了头,才放男人出去。
门被一点一点关上了,顾泽西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梳子,尽管知道沈宿就在不远处的宫殿,而且他刚刚也承诺了,不会变心,还对自己表白说。。。。。。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