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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小说>曾经明月光曾对镜描红妆是什么歌 > 第78章(第1页)

第78章(第1页)

没等多久,移门便打开,楚阮月披着睡衣站在他面前。

原本是要开口问她为何洗了这麽久,但看着眼前这麽个刚出浴的浑身散着香暖气息的人儿,他愣着说不出话。

说实话,他也是贪图美色的,而且只贪楚阮月一个人的美色,然而她向来没什麽自知,总在不经意间撩动他的心。

就像此时此刻,楚阮月平静如常地看着他,清澈明亮的双眼里映衬着动人光彩,让他切实感受到一种真情实意的流露。

苏凭渊喜欢与她对视。他能真诚坦然,她也不躲不藏,两个人相互间说不出口的情意,都可以用眼神表达。不过,他最近在酝酿一件事,希望酝酿到合适的时机,可以一鼓作气地说出口。

“苏凭渊。”

思绪正渐渐飘远,又被好听的声音拉回眼前。

楚阮月朝他走近一步,竟是主动靠过来。

苏凭渊肩上一沉,香甜的气味飘散着,带着融融暖意传递到心间,叫人越闻越欢喜。

“嗯,我在呢。”

楚阮月还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过于亲近的距离让这份湿漉转移到他刚换的睡衣上,温度加湿度,很快染上她的同款香气。换做以前她多半是不会如此任性地靠近,但眼下却未见丝毫顾虑,当真是心事很重。

苏凭渊张开双臂轻轻抱住那副柔软身躯。他的肩膀随时随地都是属于楚阮月的,无论她什麽时候需要,他都愿意给与依靠,所以她完全不必担心任何事,只管大胆地向他索取便是。

说不定她现在也是同样想法,否则怎会擡起双臂默契地回抱。

“可以帮我吹头发吗?”楚阮月小声问道,“今天有点累了。”

没有什麽比老婆撒娇还主动请求帮助更重要的事,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回到卧室,坐在梳妆台前,楚阮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了呆。

苏凭渊允许她暂时走神,这样他也能分心好好地给她吹头发。

这三年,他们哪有像现在这样,以一对普通夫妻的身份生活,更别提能天天腻在一块儿。所以,苏凭渊现在很知足,从长远的眼光看,不管等多久都是值得的,眼下不就让他等到了。

暖风顺着发根慢慢地吹,落在掌心的秀发渐渐变得轻盈顺滑,直到回归他最熟悉的触感。以前还是扎马尾的长发,后来被她越剪越短,短成如今的齐肩。可依旧是很喜欢吶,不厌其烦地看那发梢是怎样从他的指缝间悄悄滑落,而当再一次捧入掌心时又能把玩很久的那种喜欢。

非常幼稚的爱好,他却舍不得放弃。

“已经吹干了啊。”

她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被苏凭渊敏锐地捕捉到了。

“吹干了才能睡个好觉。”

他有心安慰,看向镜子里的人,然而视线交彙时,楚阮月却避开了。

“苏凭渊,你能不能帮我拍张照。”她压低了脸,继续说,“我想看看后背。”

苏凭渊默默放下吹风机,心中已是忐忑起伏。

“太久没看了。”她又擡起头,朝镜子里的他淡淡一笑,“都快忘了什麽样子。”

“伤口不舒服吗,我去拿药。”苏凭渊想安慰她的,身体和心灵总有一个要先入手。

楚阮月神色温柔,但做出的举动比说出的话还要难以预判。

几乎没什麽犹豫,她就把罩在身上的睡衣脱了,露肤的面积增多,轻易就能看到后背的大片肌肤。

时间已经过去五年,当初烧伤最严重的背部已经通过植皮手术修複了创面,缝合的位置依然能看出明显的颜色差异和术后疤痕,但这已是最大程度的恢複。左侧的肩膀还留有浅色的瘢痕,向手臂延伸至接近肘部的位置。

当然这还不是全部的伤,对于熟悉她身体的苏凭渊而言,他甚至比楚阮月还要清楚这些事。

“你已经很习惯了,拍张照也没什麽吧。”楚阮月越是语气轻松,他越是心情沉重。

苏凭渊放下手里的药箱,绕到她身前。

“发生什麽了?”他半蹲下来,与她平视,看清她笑着的眼睛里其实有许多愁绪。

可她又用更多的笑容盖过了:“可能是时间长了忘性大,有些事想不起来了。”

苏凭渊听不下去,上前抱住她:“不用想起来,你对自己太严格了。”

这才是他最想告诉她的。不论过去发生什麽,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她不需要反複提醒自己去回想。她的人生还很长,不,是他们的人生还很长,他会给她创造更多更好的回忆,去覆盖那些不需要记起的痛苦。

她身体很暖,每寸皮肤都散发着只他能看到的柔光,毫不夸张地讲,喜欢她这桩事压根没什麽多余的道理,光是楚阮月这三个字在他心里的分量就无人能敌。

“你不用觉得内疚。”她反过来安慰,摸了摸他的头,“这些疤或许是我人生的注脚,有没有可能会像阿多尼斯写的那句诗一样。”

楚阮月很少说这种多愁善感的话,如果有,那一定是有感而发。苏凭渊何尝不了解这种事,一路看着她走到今天,其间经受的不幸是用言语道不尽的。

“说这些太矫情了。”她继续说,“我就是想看一眼。”

“想看看有没有长出翅膀吗?”苏凭渊轻抚她的后背,“是有的,不过只有我能看到。”

“你还当真了。”她终于没那麽深沉忧郁,“苏凭渊,你有时候比我还幼稚,如果我真的忘记了,那才是逃避现实。”

“是谁和你说了什麽吗,为什麽突然执着于这件事。”

“不是执着,是……”楚阮月说到一半,趴在他肩上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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