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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微(第2页)

  真正碰到了,嘉鱼却莫名有些骨酥,腕骨酸软使不上劲。她捏住拉链,笨拙且缓慢地朝下拉。

  背对他的姿势实在太难力,她努力了半天,拉链却只下降了一点点,曲起的指关节时不时会擦过他隆起的裤裆,坚硬的指骨在同样硬邦邦的龟头上不知轻重地碾。她敏锐地听出身后男人平缓的呼吸渐渐变了调,他上前一步,胸膛和她的后背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身体的热度透过衣物层层传递过来。

  接着,手背被他干燥的大掌完全包住了,他把着她的手指,引导她解开拉链,释放出胯间的巨物。

  “手扶稳,屁股翘起来。”

  谢斯礼在她屁股上轻拍两下,沉稳下达指令。

  他说话的语调非但不强硬,还谈得上温和,对嘉鱼来说,这就是爸爸身上令她着迷的魅力——虽然话中不带一丝严厉或逼迫的意味,却莫名让人信赖和听从。在情事上,她就像一台机器,而他是为她编写运行程序的主人,只要往输入框里键入了指令,她就不由自主想要遵循。

  于是,手指搭上厨台,双腿并拢,臀部听话地翘起来。

  她涨红脸颊,浑浑噩噩地想,她和爸爸真该下十八层地狱。哪有父亲和女儿像他们这样的?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撞破的厨房做着父亲和女儿之间绝对不该做的事。

  他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勾住她内裤的边缘,将内裤褪至腿心的位置。浓稠的裆部慢慢从她阴户上剥离,扯出连绵的黏丝,像被强力胶水糊住。凉风丝丝缕缕灌进肉缝和裆衬的间隙,将两片滑腻的白软馒肉冻得阵阵挛缩。很快凉意就被热烫替代,圆润肥硕的龟头挤进她的腿心,将穴口和内裤裆部之间的缝隙填补得严严实实。

  他停下动作,低头亲吻她的后颈,未卜先知地提醒她待会别叫出声。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细品颇为自恋,顺带还暗示了一把她的敏感,嘉鱼回过头,气呼呼地瞪着他,眼睛闪亮,眉毛飞扬,表情生动得像子供向动画片里的愤怒小人,就差在额角画上一个代表生气的红色图案:“……我才不会出声!”

  脱口而出的音量小小的,娇软嗲甜,不像生气,倒像在和他撒娇。他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的耀武扬威生气,反而弯起眉眼,宽和地笑:“真的?”

  “当然是真——”

  话音突兀地中断。

  像被雷电劈中,小姑娘的肩背蓦然一僵,定格了3秒,然后像折翼的蝴蝶般恭顺地塌下去,歪歪斜斜趴伏在厨台上,手肘支着台面,脚趾抠住鞋垫,无助而激烈地颤。

  而他仅仅只是把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尽根送入了她的腿心。

  粗硕肉棒将她弹软的腿肉压得深深内陷,两片湿软的大阴唇同样被挤得向两边摊开,露出了藏在深处的肉花。

  纤薄的花瓣牢牢吸附在雄壮棒身上,被凹凸不平的入体珠撑成了一个将近一百八十度的平角,阴蒂也因为这个姿势彻底翻出来。棒身往里送时,珠粒滚雪球般滚过肉豆,那些入体珠既保留了人类肌肤温热柔软的肤感,又带着自身的坚硬,陌生且新奇的触感让快感强烈得像被卡车重重碾过。  不能出声。

  嘉鱼死死咬住牙根,似乎只要用力咬着牙齿声音就不会泄露出去。然而没等她缓过劲,腿心处的肉棒忽然以一种凌迟般的慢朝外抽,直到两圈珠子全部从她腿心抽离,然后——

  猛地向前一撞。

  手肘在台面上打了个滑,上半身被撞得朝前一扑,原本的姿势彻底垮掉了,她将脸颊埋进肘弯处,腰酸骨软站都站不稳,脚尖微微踮起来,足弓绷成了一道紧张的弯弧。

  身后谢斯礼玩味地轻笑一声,左手托住她的小腹,将她瘫软的上身拉起来,凑到她耳边,慢悠悠地问:“不是让你扶稳?”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右手卡住她的腰身,继续动起来,慢出急进,每次都只抽出一点点,向前撞的时候却全根没入,顶胯的姿势漂亮得像在跳舞。

  相较之下,嘉鱼简直像在受刑,年轻青涩的身体异常敏感,平时看点小电影都会哗哗往外淌水,更遑论是这样肉贴肉的折磨。每次肉棒朝外抽拉,快感都会像丝一样拉得细缓绵长,在她体内拧成一道纤巧的绳,朝内撞时却又化身利刃,反复割磨膨肿的肉豆,将整个3角区都搅杀得酸痒胀麻。

  大概动了六下,也可能是五下,她紧闭的齿关渐渐松懈了力道。十来下过后,嘉鱼完全忘了几分钟前才信誓旦旦保证过的不出声的事,张开红唇嗯嗯啊啊胡乱哭吟起来,手指朝后抓住他的衣角,软着一把蜜做的嗓音黏黏糊糊地叫他:“爸爸,爸爸……”

  谢斯礼原本就没指望她有多能耐,看到她这副意料之中的反应也只是好笑地叹了口气,将左手食指和中指抵进她的口腔,另一只手箍紧她的细腰,稳稳当当支撑住她。

  口腔被手指堵满,即便想要出声音也是细碎且含糊不清的。她咬着爸爸的手指,终于不用费心锁着自己的喉关,可以放纵声音像潮水一样漫出去,反正总有闸门为她阻挡。

  腿心被磨得像要起火了,她低下头,借着昏聩的灯光,勉强看清一个蛋状巨物在她腿间进进出出,时而隐没,时而冒头。那东西是浅棕色的,和她嫩如春笋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反差,像雪融化以后露出来的一捧泥土,一个丑陋,一个美丽,对比触目惊心。可明明是这么丑陋的东西,丑陋到她觉得这东西完全不该出现在谢斯礼身上,她看着它时却全无反感,只有突破禁忌的刺激与兴奋。

  爸爸在用他的鸡巴操干她的腿心。

  这个认知带来的爽感湮没了一切。

  她颤抖着伸出左手,慢慢盖上龟头,在它冒出来的时候仔细且慎重地拿掌心揉弄它,像在逗弄一只珍稀宠物。

  谢斯礼顿了顿,忽然加快了度,一改方才快慢交替的玩法,又快又深地插进来,全入全出,拿龟头狠狠顶撞怀里小孩柔嫩的手心。

  咕啾啾的水声由小渐大。

  鸡巴上裹满了透明粘液,分不清究竟是她的水还是他的水,也许二者兼而有之。湿漉漉的马眼每次撞上她的掌心,都会在上面留下些许晶亮的反光,如此数次之后,她的手掌很快和腿心一样湿润得不能看了,连指缝间都缠满了淫靡蛛丝。

  快感一点点积累,以各自的性器为中心,由淫水粘合在一起,于是她的欲望成了他的欲望,他的欲望也成了她的欲望,热融融的器官相互摩擦,仿佛天生就该合为一体。嘉鱼仰头靠在爸爸肩上,长柔顺地散在他胸前,小脸通红,目色迷离,配合他的动作向后摇摆屁股,慢慢套弄着腿心的肉棍。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是大冬天,身上却出了一层汗,宽松的睡衣都被汗液浸湿了,紧紧贴住她的身躯,整个人像是漂浮于江面,被水液包裹着,连大脑都仿似进了水般不甚清明。

  这时只剩下身体的感受是清晰的。

  她追寻着他的节奏,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圣诞夜——

  这场性事同样是独属于他们的隐秘不可告人的舞蹈。

  “先生?”

  突然,身后传来了住家保姆惊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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